个说法吗？李越又会怎么想呢？

    李越不知他又在钻什么角尖，但看他的表，竟然是心丧死的模样，赶一把抱住：“你又在胡思想什么呢？还是为了西定的事？你看，其实我并没有绝你们柳氏的那个……那个宗庙的意思，我又不是要杀人，而且柳氏还可以保留一个爵位，荣华富贵还是少不了的，只是不能再当皇帝而已……”

    柳丹看着他，心里忽冷忽，轻轻摇：“不是为这个。我想过了，你说的不错，将西定真正收归南祁，对西定百姓确实是最好的，过个三年五载，他们也就不记得旧主了。”

    李越稍微松气：“我知你是聪明人，总会想明白……那又是为了什么事啊？”

    柳丹说不来。尽他来了书房，可是要他如同女一般争风吃醋，就是杀了他也不来。心事既然说不，就只有自己痛苦，摇了摇，就要往外走。

    李越虽然不知他究竟是为什么，但察颜观也看得来他的绪现在极不稳定，当然不肯让他走，陪着笑把柳丹拉怀里，在椅上坐：“到底是为什么？对我不满意？不满意就说，我尽量改正好不好？这个……这个是很重要的，不畅就容易……容易这个……容易堵，不对，不是堵，是……是那个……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你明白吧？”

    柳丹满腹心事，也由不得微微笑了笑：“什么堵？你连话都不会说了？”

    李越看他笑了，一颗心才放来，抱着他亲了亲：“终于肯笑了？丹，我不是你肚里的虫，有什么话你不说来我就不知，闷在心里只有让自己不痛快。”

    柳丹脸上的笑影又隐去，默默了。李越看看他，只好字斟句酌地说去：“你的意思呢，我也多少能猜到一：无非是觉得自己本来就是质，现在国家也回不去了，等于是寄人篱，所以有什么话也不能痛快说来，是不是？”

    柳丹看着他，既为他的贴欣，又有些悲凉，毕竟还有一层，是他没有会来的。五味杂陈之，眶渐渐酸。李越轻轻把他的拉怀里，轻轻抚摸着那有些单薄的肩背：“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的秘密你都知，去了这个摄政王的壳，我也什么都不是，连个份都没有，还不如你呢。是不是？”

    柳丹静静靠在他怀里，终于还是问了来：“听说卫公又回府了？”

    李越恍然大悟：“你消息灵通啊！哦，了半天不是为了批折，是为了等在这里跟我算帐是不是？”

    柳丹脸上一红：“算什么帐？”

    李越笑嘻嘻地捧着他的脸：“当然是算从前的风帐！怎么，怕我再娶上一房？”

    柳丹的脸几乎能烧起来：“你想娶几房就娶几房！谁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