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得不错，但还有很多缺陷，需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柳丹：“那这挑来的四百人，殿是要用来什么？”

    李越：“我的亲军。”

    柳丹奇怪：“亲军？是跟随殿的军队？”五国历史上除了皇帝之外，没有人能拥有军队，所以亲军这个词柳丹还真没听说过。

    李越想了想：“与军队不太一样，就说是侍卫也行。”

    柳丹沉：“可是四百侍卫……这人数也太过庞大。南祁祖制亲王才只能有二十名侍卫，你府里侍卫有三四十人，已经是大大逾制了，要是再加四百人，只怕朝中有人会说话。”

    李越笑：“周凤城都被我发到岭州去了，谁敢说话？”

    柳丹：“你以为只有周凤城直言敢谏？我在南祁这几年，别的不知，可知礼侍郎方英当年才是真正的诤臣，只是如今年纪了，这直言谏的事才让给了他的门生周凤城的。你把周凤城发到岭州去，他没给你上折，恐怕还是因为周凤城是他的门生，需要避嫌的缘故。你要是一多了四百侍卫，看他不上折参你才怪！”

    李越笑：“好一个项令！难怪能养方苹那样的女儿。”

    柳丹更加奇怪：“又胡说了，难你见过他的女儿？”

    李越：“当然见过。”把方苹当日大街上自撞车之事简单讲了讲，柳丹也不由动容：“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嗯，其实她说的不错，若是她了皇后，倒是对你最有利的。”

    李越：“是啊，所以我也准备支持她。不过总要让人说不话来才是。”

    柳丹轻笑：“此次冬猎不就是个机会？皇上遇险，全因韩凤怂恿皇上纵所致，可见此女野未驯，全无皇后母仪天的贤淑风范，若非她是武威将军的侄女，就是终不得也不为过。”

    李越药劲儿已经上来，也有昏沉，迷迷糊糊地笑：“这个罪名真不错。不过太后虽然心疼皇上，可也舍不得不让韩凤。再说就算没了她，还有个怜。其实真论本人的人才，怜才是方苹最有力的对手，韩凤还是个孩呢，也真野得厉害。要想让方苹皇后得顺利，还得有个机会让她把怜也比去，还得比得朝中官员都服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