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眉蹙：“我记得看过南祁律例，匹贩卖要求是极其严格的吧？”

    柳丹一面提笔照他的意思写，一面奇怪：“你究竟想到什么了？”

    李越：“可是古诗上说的是酸风自北来，这里说的却是清风自北来。”

    柳丹自然记得：“行行复行行，止于山之阿。”

    李越目光锐利：“恐怕那支箭的人，就在王皙云边。”

    柳丹思索：“一字之差，其中意思却是大有差异。古诗中的酸风，实指游离乡，凭风思乡之泪，故谓酸风。这里却说清风……”

    柳丹笑：“别说南祁了，好在哪一国都是有制的，毕竟打起仗来不都靠着匹吗？”

    李越是想不了这么透，但他此时却是把一连串的事都联系了起来：“如果北骁与东平有所来往，助东

    李越把手一摇：“不对，不对，不是这个。”

    李越冷冷一笑：“我？我想到北山那支狼牙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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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越摇：“我总觉得不对。叫康梁给我清楚，这个东平商人以前的生意得怎么样，所谓匹生意好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越接去：“清风自北来，送暮云合。这个‘北’，会不会就指的是北骁？”

    柳丹被他说得后背发凉：“难……难你是说，北骁与东平……”

    柳丹被他惊着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柳丹一惊：“什么？北山那支箭？”

    李越低看着那卷纸：“你看，北骁既是倚仗骑兵打天，自然应当对匹严格制。东平与之接壤，又是敌国，那匹的动更得杜绝才对，为什么突然间又说匹生意好了？生意好，只能是因为北骁放松了制。可是北骁为什么突然放松制？”

    李越冷笑：“王皙云为什么突然现在北山？他给的理由倒也合适，但有什么重要的事能令他孤潜南祁非要见他兄一面？要说是兄弟？哼，虽然东平只有他们两个兄弟，我也看不有什么真正的厚。”他猛地站起，在屋里走了两步，“你还记得那件衣裳上绣的诗么？”

    李越目光一闪：“北骁的是不是很好？”

    柳丹不解：“也许他是专匹生意的，到几十匹也不难？”

    李越微微冷笑：“你说得不错。北骁正是仗着好，才能以骑兵纵横天。既是如此，他们对于匹制应该更是严格，唯恐好落到他国才是。怎么能让东平商人一就是几十匹？”

    柳丹呆了半晌，喃喃：“这，这……古诗上本也有这个‘北’字。”

   柳丹：“自然了，要不然怎么敢说这话呢？要送给你的，他敢随便糊吗？”

    柳丹思索着：“听说北骁的是五国中最好的，格大，奔跑既快力又能耐久，其他四国都比不上。我们西定多，产的少，只能用来耕。东平的适走山地，格矮小，耐力虽好速度却不快。中元地大博，也产匹，但真正的良很少。南祁的况也差不多。所以五国之中北骁的骑兵最是利害。”

    柳丹真是惊得连笔都要掉了，呼地站起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