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也作如此想。照中人所说，王后确实虚弱，又淋雨病倒，其实本不必刻意毒。古来是药三分毒，更有十八反之说，只要在药中加相克之，要害人易如反掌。只可惜现在药渣找不到，否则定有证据。”

    李越想了想：“药渣虽然没有，药方该能找到吧？”

    清平睛一亮：“正是！为皇后诊脉，药方必定要保留档，太平侯是东平储君，自然看得到。到时据药去查，总好过没苍蝇一样撞！”

    李越摇笑：“其实也说不上没苍蝇。手的是谁，我看王皙已经认定了，现在只需搜罗证据。”

    清平想想，了：“自来中争夺位，皆是如此。徐淑妃育有一，份已是仅在王后之。何况太平侯远在我南祁为质，将来恐难回国，徐淑妃如果升为王后，将来这王位，必然是二王的了。”

    李越哈哈大笑，一拍他肩膀：“真是得我心！王皙心里明白，可是这些话是万万不敢在我面前说的。”

    清平低眉微笑：“太平侯当然不敢说这些。”眉微锁，“只是这毕竟是在东平国，龙难压地蛇，殿若是帮着太平侯查这些事，还要小心狗急墙。”

    李越冷哼一声：“不错！烧了整整一条街，真是狗急墙了！本来我也不想这事，不过现在多了几十条人命，我却不能不了！”

    清平无言地看他一会，：“殿为何一见二王就问侍卫之事？”

    李越关于狼牙箭的事只对柳丹说过，而且利用康梁建立报网的事也是只有他与柳丹二人知，因此他怀疑北骁与东平勾结一事，就连清平也不知。此刻听了清平问，才简单说了一，只是康梁这条路没有透。

    清平思索着：“原来如此。我说殿为何让铁骥留在清荫殿外，是否怕他被二王边的人认来？”

    李越：“没错。我还想让他去认认王皙云的人呢，哪能让他先了面？”

    两人正说话，却见佩兰脚步匆匆，自屋里来，一见李越，立刻屈膝行礼：“殿，我家殿请殿过去，有要事相商。”

    李越皱皱眉：“刚才还吐得昏天黑地的，这会又有神了？”嘴上虽然说，脚已经跟着佩兰走屋里。

    王皙面苍白，正倚着床坐着，一见李越来，睛微微亮一，低声：“殿——”

    李越走过去在床边坐，笑了笑：“有什么事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