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乎要看到自己心里来，终于叹了气：“皇帝有什么好？”

    清平静静望了他一会，似乎对他这惊世骇俗之语信不疑，：“那殿喜什么？”

    李越笑笑：“我么……我倒宁愿带个心的人，自由自在去到走走……”这些话若是对着周醒莫愁等人那是万万不能说的，只是在清平面前，却似乎可以无所不言。

    清平中也向往之，却又有几分怅然忻羡，低声：“殿说的可是安定侯？佳侣在侧，当真是只羡鸳鸯……”

    李越也怔了一。他说心的人时，心里竟然并没有立刻想到柳丹，似乎这四个字并非柳丹专属，而所谓携人云游，也并非只是他与柳丹二人相伴。这认知令他一时之间有些茫然，随即被清平怅然的模样震动，脱：“你若愿意，也可以一同去。”

    清平微微一震，迅速看了李越一，似乎在揣摸他是否语衷心。反倒是李越自己吓了一。不过话已经说了，要想收回已经不可能，索：“不止是你，周醒莫愁铁骥他们，我也想都带着去呢。”

    清平默然片刻，笑了一笑，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如今刺客已死，殿又不能在东平国中留得太久，却要如何追查？”

    李越也松了气，这话题有危险，再说去，他也不知自己心里还会什么想法来。隐隐觉得似乎是有什么，像发芽一样一直悄悄的往外钻，虽然缓慢，却固执地在，只是被他用一个誓言压了去。然而就像石压不住萌芽一样，这个誓言几时会失去作用，他也不知。

    “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么？倘若为运送晶石修筑驿路，北骁骑兵可驱直。北骁与东平联手，只怕不仅是要自保那么简单，一定还想攻我南祁。但是北骁骑兵不善密林作战，想要发挥作用，必须扬己之。虽然贡银修路一事已经停止，但东平国会否奉违？我想，去产晶石的地方看看。本来如果时间充足，我们大可等着王皙云主动去与北骁人联系。但是现在等不起，只有主动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