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越眉心：“他说了，我不是风定尘。本来他似乎想我一箭，正在犹豫，却被蛇咬了。”

    李越仰靠到椅背上，冷冷一笑：“风定尘和太后有仇，田七对风定尘忠心，怎么会去对太后有利的事？何况我虽然不是风定尘，这总还是他的吧？真要是我倒了台，被太后来个腰斩什么的，到时候风定尘的一刀两断，那可是万万再活不过来了。”

    此时已到太医院门，自然有人认识摄政王，忙不迭上来迎接，田七面变了又变，却咬住了牙，终究没将最后那几个字吐来。

    李越摇摇，抓着他的手把他拉到边：“别这么狠，这样不适合你。毕竟他到最后也没有这一箭……”

    柳丹急得低声喝：“你疯了？你死我活，不可有妇人之仁！难真要等他揭破你的份你才肯动手？”

    这一通忙就到了晚上，李越还没想想该找什么借去见卫清平，就被柳丹堵在了书房里。柳丹关上了门，低声：“田七怎么会受伤的？球场那地方不会有蛇，你们去了哪里？”

    果然蝰蛇的蛇毒不是盖的，虽然有太医院秘制的蛇药，也是大费了一番周折。太医大拍，夸赞李越理及时手段明，说若不挤毒血扎住膝弯，田七必然没命云云，听得田七脸青红不定，一句话也说不来。加上莫愁急得团团转，一个劲地问他是怎么被蛇咬伤的，更问得他张结，只好装躺，才算得了清静。

    李越哼一声：“要杀你，刚才何必救你？别在这给我动，不想要了是不是？”

    柳丹面猛然一变：“他果然发现了？那你为何还要救他？为何不让他自生自灭？”

    李越叹气：“田七跟我摊牌了。”

    田七怔了一怔。他从未想过这问题，登时哑无言，低不语。李越加上一鞭，再快些，淡淡：“现在你已知我不是风定尘，你想怎样？”

    柳丹没听明白：“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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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丹一怔，喃喃：“他若对太后……”

    李越摇摇，看城门已在前，猛加一鞭，不理睬田七的话，径自驰了城。田七等着他决定，却见他真的直奔太医院而去，不由怔怔：“你，你为何不杀我？”

    李越淡淡：“你那位殿可以不这国家，因为他一死，睛一闭就什么都不问了。我不行。我若现在死了，莫愁场如何？周醒场如何？陆韬陆绩场又会如何？就是这王府里的侍卫们，还有朝中归附摄政王的官员，又该有什么场？”

    田七又是一怔，冷笑：“如今我命在你手，你何须问我？要杀便杀，我绝无二话。”

    田七哼了一声：“可笑你还当真尽心尽力劳起来。莫愁姑娘不知殿世，十二弟跟殿时间尚短，都看不，却休想瞒过我的睛。”

    田七大声：“你难不怕我将你份揭穿？须知你本不是——”

    李越龇牙一笑：“不是什么？”

    李越微微一笑：“揭破我的份？他向谁揭破我的份？”

    柳丹最听不得他说什么一刀两断之类的话，恨不得去捂住他的嘴：“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