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真的死了？”如果铁骥和莫愁还活着，也许……

    李越笑容渐渐消失：“我杀过很多人。有些人，我知他该死，杀起来不用半犹豫；有些人，我不知半底细，可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动起手来也不该有半犹豫！可能我会杀错人，可能我了之后会背上良心的负债，但我知自己必须得去。可是现在不一样，我不是在任务，我不用压心中的矛盾去一丝不苟地执行命令。可同样的，我也再没有任何借去轻视任何一条生命！以前我只对命令负责，现在我得为良心负责。我可以杀人，比如卫清平，也比如你。可是你们是不是真的应该死？我如果杀了你们，会不会错？会不会后悔？”

    李越心里砰砰，：“那男姓什么叫什么，老人家可知？”这蜻蜓明显是从链上用力掰来的，看来是莫愁匆忙逃无分文，只好用这个换药。

老郎中又被吓了一，讷讷：“一位很漂亮的姑娘……也是半夜，她和一个男，就跟你们今夜一般了寒舍。那男也是有刀箭之伤，伤势颇重。小老儿为他上了药。那姑娘就拿这个给小老儿酬劳……”后来他才知那一天晚上皇上抄了摄政王的家，那姑娘可能跟王府里有什么牵连，所以这东西他到现在也不敢拿去被人看见。

    田七摇。李越微微一笑：“杀人。”

    老郎中去，李越慢慢坐，竟然觉得有些发了。他从东平回到南祁京城，一路上都听到众人谈论摄政王府被抄被诛之事，虽然心里告诉自己传言未必是真，其实已经相信莫愁铁骥等人全死去了。因此刚才田七几次想跟他说话，他都东拉西扯些不相的事，生怕田七提起这事。现在终于听说铁骥莫愁并未死在府中，这气才一吐来，心里也就空了。他们还活着，但是……

    田七打了个寒战，竟然不敢跟他对视，低了：“那殿为何……”

    田七看着他嘴角边僵的肌和那个挤来的笑容，咬牙：“殿为何不杀了卫清平？当时虽有几个侍卫，但殿若要杀他也并不难！他背叛殿如此，难殿还舍不得他？”

    田七低，半晌，终于低声：“属亲看见灵柩京城……”

    李越一气松来：“老人家，这位姑娘是我朋友，我想用珠宝换回这只蜻蜓可好？”

    老郎中上。不敢拿去的东西等于没用，还不如换了珍珠，到当铺里去当掉也不惹事。

    李越看着他：“那你呢？你也曾用箭对着我。”

    田七哑

    田七一怔：“杀手？”随即自己摇。怎么看，李越也不像个杀人如麻的样。

    老郎中想了想：“似乎姓铁。”

    李越慢慢仰起，竟然笑了：“其实，他未见得喜回西定。”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田七似懂非懂地听，忍不住问：“但卫清平明明背叛殿至此……”

    李越睛望着窗外，良久，缓缓：“你知我前世是什么的？”

    李越轻声笑，笑声却冷得像冰，目光刀一样扫过来：“不信？告诉你，我不是杀手，不过手上的人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我去给两位找些衣裳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