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本事，怎么会连自己的王位都守不住？”

    李越脸突然一暗，转看向别，没有回答。文程却不打算放过他，继续：“其实凭你的本事，若有外力相助，也未必不能重返南祁。南祁那小皇帝我知，年纪太幼，不值一提。太后虽然心机沉，毕竟是个女之辈，之中的心机，用不到庙堂之上，也不足为惧。只有那武威将军兵有术，是个劲敌，但独木难支，也未必能撑起大局。何况依你的手，若要杀他，也并不难……”

    李越眉一皱，打断他的话：“你什么意思？让我重回南祁再当摄政王？”

    文程目光闪亮：“也未必是摄政王，如果你有心，取而代之，也未尝不可。”

    李越眉皱得更：“我不南祁皇帝，与你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文程看起来似乎比他还心的样？

    文程脸微微变化，终于冷笑了一声：“你若不是附了风定尘的，我你是死是活！”

    李越扬扬眉：“你还关心风定尘？我听说当年可是你假死逃离了他吧？”

    文程脸沉来，前这张脸还是原来的样，虽然多了一条伤疤，那眉却仍未变。对着这样一张脸，许多话一般涌到边，终于还是冲而：“不错！是我要走！我本当他是称王称帝的材料，谁知他本是个还没大的孩！别看他建业，位极人臣，其实他的心，永远停留在他兄风定羽死的那一天！”这些话他埋藏在心中已经不知有多久，只是苦无可倾诉之，此时对着面前这个完全陌生却又面貌熟悉的人，不知怎么的再也压不住，一脑儿全倒了来，“他对我格外亲近，你可知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军中全是人，没一个能跟他说说风定羽的！风定羽少有文才，在他心目之中，那便是在上，军中那些人，大字识不了几个，哪里跟他谈论他那超凡脱俗的兄？只有我，还读过几本书，勉还可以谈上几句。我一心想助他成就大业，谁知在他心中，已经死去的兄远胜过南祁江山！他纵恣意，各搜罗与风定羽相貌相似之人，却不知善待百姓、笼络人心。这人，早晚也逃不过失败的命运，我，我怎么会跟着他走上这条绝路！”他一气说来，快得自己都有些不过气，起伏，半晌，吐了气，转过了去。

    李越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侧面，心里多少明白了一些，还没等他说话，文程已经扭回来，狠狠瞪着他：“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落到今天这地步？”

    李越皱皱眉，不愿再听这刀般戳心的话，转开话题：“你既是中元皇，为什么会报夭折离开中元？”

    文程静了一会，冷冷：“这故事，难还有什么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