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莫愁姑娘让我立刻去禀告殿，可是我刚刚府，查抄的卫已经堵到了门。我来不及去找殿，只好大伙儿一起往外冲……四面都是弓箭手，有几个侍卫兄弟舍挡箭，让我带着莫愁姑娘冲了来……其他人……可能都……没能来。”

    李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都死了？”

    铁骥摇：“也没听说公开死，大约都……暗地里置了吧。我当时受了重伤，怕护不住莫愁姑娘，不敢在京城久留……所以后来的消息都没听到。等到伤好了再潜回京城，就听说有人夜探襄国侯府。莫愁姑娘一定说是殿，又说安定侯灵柩回了西定，殿如果听说，说不定会去西定。我们到了西定，还真听说皇里有人闹事，就愈发认定殿还在人世。后来西定戒严，我们只好先到中元。殿杀白虎一事已经传开了，只是殿用了假名，否则我们早就过来了。”

    李越听他提起柳丹，心里又是一阵痛楚，淡淡：“别再叫我殿了。如今没有风定尘，只有李越。我到中元来，也是因为特训军里可能有人在此，所以过来看看。”

    铁骥并不关心李越到底为什么来中元。他现在找到了人，正是满心喜，：“现在找到殿就好了。呃……殿——这，这该怎么称呼？”

    李越笑笑：“叫我李越吧。要不然随便你，只是不要再叫殿，我的份，现在中元还没人知。”

    铁骥张结。直呼名字？这，这也太不合规矩了吧？

    “属，这个……”

    李越笑笑：“莫愁怎么样？”

    “莫愁姑娘很好，就是总为，呃，总为爷担心。”一旦找到了合适的称呼，铁骥的话立刻顺了起来，“爷知么？南祁现在有大事呢。”

    “哦？”李越不是太兴趣，南祁现在已经不关他的事了，“有什么大事？”

    “还是我们潜回京城那天听说的，韩贵妃有了，太后特许她回家休养，结果人刚门就被惊撞了，小产了。韩扬动兵满城搜索撞人的骑手，属和莫愁姑娘怕被人认来，就连夜了京城，后来的事就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