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平嗤地冷笑一声：“封赏？那都是给别人看的。真要封赏，怎么会有爵无权？这样的封赏，换了是将军肯要么？”

韩扬给他又倒一杯：“方尚书病如何？”

    韩扬为的就是把他醉，当然不能让他走，一把拉住笑：“急什么，天还早，再饮几杯。”他手劲不小，卫清平又有了几分醉意，被他牢牢在座位上。这一起一落，酒意上冲，神立时有些散了，手扶着喃喃：“在真的不能再喝了。”

    卫清平连忙：“不是还有齐帜将军么？他正愁没有立功的机会，若是将军将他调换，岂不两全？”

    韩扬目光盯着他，气却是漫不经心：“襄国侯这话说的……此次兵东平，皇上不是特意令襄国侯随军？这不正是建功立勋的好机会？”

    韩扬被他的睛盯着，轻咳了一声，笑：“本将军倒可对皇上言，不过……除了襄国侯，如今还有谁能用兵？”

    卫清平一拍桌：“这算什么机会？兵东平，岂是三日两日能拿得来？必是旷日持久。我家中还有母亲，染病恙，只怕……就在这数月之间……皇上此时让我随军，不是让我立功，分明是将我母分离，连送终也……”说到伤心之，中光氤氲，勉才控制住了，低伏在桌上。

    卫清平哈哈一笑：“权？那东西我不稀罕！只是想我卫清平熟读兵书，练得一武艺，就想着军前杀敌，成就男儿不世之功；哪想到如今，虽有爵位，却是屈为换了来的。你那些官员们，面上哈腰，心里也当真敬我？休说他们，就是皇上，若真是看重我，为何不让我带兵？一刀一枪，凭真功夫博个封妻荫，也好说得去！”

    清平握着酒杯的手了一，咽了气才：“没有什么，不过是风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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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清平猛地抬：“将军此话当真？若是如此，在激不尽！”

    韩扬那杯酒本没有喝去，眯着只看他，微笑：“襄国侯年纪轻轻就登位，于国又有大功，皇上封赏无数，还有什么愁事？”

    韩扬珠一转：“若是襄国侯不愿前去，本将军去对皇上言，换别人随军如何？”

    韩扬察颜观，微笑：“怎么，襄国侯似乎不太兴？”

    卫清平脸上失望之，又伏了去，喃喃：“将军说的是……”忽然笑起来，“他想去而不能去，我不想去，却非去不可……皇上果然是好手段！”

    卫清平闷喝酒，没有说话。又猛了几杯，里渐渐上了醉意，推杯：“多谢将军的酒。不过家母还在家中等候，在要告辞了。”

    韩扬本就是要试探他，见他这般急切，这才放心来，皱眉：“怕只怕齐帜本是摄政王旧，皇上不肯重用……”

    韩扬笑笑，倒了两杯酒，递一杯到他手里：“有是借酒浇愁，有什么天大的烦心事，喝两杯去，包全消。”

    韩扬一挑眉：“襄国侯想要什么权？”

    韩扬中微微笑意，表却十分郑重：“襄国

    卫清平似乎真是酒冲了，居然真的接过来一了去，将酒杯往桌上一拍，冷笑：“借酒浇愁？今日醉了，明日还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