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无风不解：“这岂不正是说他心中怨恨卫清平？”

    洛无风：“众目睽睽，这如何假冒得了？”心里却在想着：那几滴泪，当真只是为给他看的么？难你心里不想有人能为你解忧，为你拭泪？只是这些话，打死他也不会说来。

着他运送晶石，后来，就是要讨他心了么？讨他心，又为的是什么呢？

    洛无风忍不住低声：“但风定尘他，似乎也并没有责怪……”

    洛无风听得心里愈发沉重。东平国中是什么状况，他心里自然很明白。王皙这两年质生涯来，损失的不只是时间。

    洛无风打了个寒战，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王皙并不等他回答便：“当时也怪我自己糊涂，居然想那铁笼能扣住了他。竟忘了他那般的人，又怎威胁得住？徒然激怒他而已。只是他实在太过心，我小伏低几滴泪给他，他居然就轻轻放过了我，实在不像传言中所说那杀人如麻的角。有时候我甚至有些怀疑，前这人当真是南祁摄政王？若不是亲所见，怕是真会以为有人假冒。”

    洛无风听他说起洛淇，心里一阵酸楚。当日王皙逃王府，为防人怀疑，就将洛淇扔在了王府之中，后来就没了消息。这般的世之中，又有谁去找她？

    王皙抱着膝，光茫然：“都说他心狠手辣，谈笑杀人。虽然攻东平尚未血成河，但在西定那一战，我也听说过。可是稍稍接近些，却又觉得传言不实。我愈是乖顺，他愈是手。单说淇儿行刺他那一次，就够他把我整得死去活来，谁知他竟然就轻轻放过了，实在好笑。”

    这话洛无风无法回答，唯有沉默而已。王皙倒也并不想他回答，顿了一顿，续：“得久了，我倒也摸到些他的脾气。此人一向喜把不关他的担也挑到上来，我若能……若能了他的担，东平这些事，就可大大得他助力。无风，你知的，如今，东平这担，我实在挑得吃力。几年不在国中，徐淑妃和二弟招揽了不少人，这些人，既不能打压，又不敢重用。而且这些年上贡、修路，国库早已空了，若是南祁真的打过来，且不论有兵无兵，单这些军饷银，我们到哪里去筹？若不是他杀韩扬，你我只怕早了阶之囚。”

    王皙苦笑：“前些日，想你也知我要什么。是，若想他留来帮我，只有这一条路。只是，事似乎被我自己糟了。说起来，我的运气还真是差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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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无风摇了摇：“不。那时候，换是我，我也会扔她的。其实换是谁，也会那么。”

    王皙似笑非笑：“是

    王皙：“是啊，所以我也只是胡猜想罢了。当时我觉得几乎便要成功了，可是突然间来报卫清平要来议和，他立刻便走了。”

    王皙苦笑：“不，若换了是风定尘，他必定不会。北山那一战，他本可全而退，却非要来与他的特训军同生共死。若不是他，我就死在铁骏手中了。”

    王皙也沉默了一会，低声：“无风，我将淇儿扔在南祁，你怪我了吧？”

    王皙笑笑：“你以为他没有？你可知他将安定侯的死也算到了我上？那一刻，我只怕他会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