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着倚在床的那个人。元恪比他更惨，早被一记手刀打，躺到地上去了。

    “你——”小武的话几乎是从牙里挤来的，“你怎么知我们会来？”被里枕，装得真像啊！害他们还以为是迷香生效了，没想到拨开门栓来就被打了一个。他倒是反应快，想从窗冲去，谁知一脚就踩绳里，就这么被吊了起来。早知就该让元恪带侍卫来，但他又怕人多嘴杂，传去再让李越知。说来说去，全怪元恪这个笨，把这个迷得得天坠，其实用也不！但凡用，也不至于会落到这般场。

    卫清平着肋间，试探着呼。虽然休息了十天，肋骨可没那么快好，刚才那一记手刀又牵扯了伤，还有手指也疼了起来。幸好来的是两个孩，否则就真完了。

    “你就是那个所谓的谨王府小公？”

    小武立刻竖起了：“什么叫所谓的？”

    清平微微一笑：“难还是如假包换？”

    小武心里咯噔一：“你什么意思？”

    清平扶着墙慢慢走过来，先伸手从他腰间把短剑摸走，然后检查一绳是否结实，这才回答：“谨王府小公三岁走失，其实是被正妃买通外人拐走了。若未被杀害，今年该是一十三岁。而你——”上打量小武，“柳玉挑选少年死士，年纪须在八岁至十二岁之间，你跟在柳玉边就有六年之久，细算起来该有十五岁了吧？只是凑巧量瘦小些，居然也就蒙混过关了。”

    小武的脸这真的难看了，勉镇定着自己：“胡说八！”

    清平微笑：“是么？不知若是谨王爷，哦，谨王爷或者不愿相信，不过，若是当今皇上知了——”

    小武脸由红而青，由青而白：“证据何在？没有证据，谁会相信你？”

    清平坐到床边上，低微笑：“相信与否，不在证据。这个孩——”他用脚尖轻轻踢踢地上的元恪，“是浩王府的小公吧？我想浩王爷应该会喜听到这样的言，至于究竟有无证据，他想必不会计较。”

    小武的脸变得极其难看。他跟着柳玉六年，虽然只是备用死士，可是那些皇室里夺位的秘密事倒听说了一些。元文谨为，虽然没有外戚势力，可是到底也还封了个王爷，就是说元丰并没有完全堵死他继承王位的路，因此必然成为其他皇的竞争对手。如果一旦让人知他了个假儿，往好里说，他只是认错了，往坏里说，就是欺君之罪！无论是哪结果，小武首先就要倒霉。而且这事本用不着什么真凭实据，只要元丰一起疑心，那就够了。皇家事，秘密理的多了去了，谁还真讲什么凭据呢？

    清平看着他脸变化，闲闲：“想清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