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难我该痛哭？”伸手去接斧，“多谢阁。不过这柴若是分毫不动，未免太驳了小公的面，也让人难以人。”

    北风任他把斧接回去：“你现在还能劈柴？”

    卫清平的确觉得有些沉重，上也一阵阵地发冷，不过还是拖过一段树杈，挥动斧劈起来。北风看着他挥动斧，忽：“你从前是学剑的吧？”

    卫清平的动作停顿了一：“好力。难怪能得文程公倚重。”

    北风沉一：“你知的事还不少。”

    清平笑笑：“彼此彼此。阁知的事比我更多。”

    北风到柴山上坐着：“我倒奇怪。你今日能来寻他，何如当日不叛。他也奇怪，这时还要劳动人给你熬药，那昨夜又何必伤你？”

    清平一惊：“你，你看到了？”

    北风诧异：“你脸上带伤，当我是瞎么？不过倒也奇了，他脸上居然也带了伤。我日日伺机，至今未能袭他得手，倒让你挂了幌。改日要向你讨教几招才是。”

    卫清平啼笑皆非地看着他：“阁主仆才真是奇怪。这堆柴山分明是你替文程公搜罗来的，阁却又为何要替我？”

    北风一本正经：“公只要我搜罗致密之材，他却要我代为护你一二，两者并无矛盾，有何不可？”

    清平忍不住笑：“阁倒是个妙人。”

    北风看着他微笑的模样，：“难怪人人都说襄国侯慧外秀，如将莫邪以黄金宝鞘。那天你灰土脸地跟人厮杀之时，我倒还真走了。”

    清平脸上笑意顿时隐去：“襄国侯已死，从此世上再无卫清平，只有李平。”

    北风皱眉：“你这是什么，赎罪？只怕覆难收，开弓岂有回箭？”

    清平默然片刻，：“我知。”

    北风更加疑惑：“那你这又是何苦？我看杨一幸与我家公那位结义兄弟，怕是没有一日不想置你于死地。”

    清平微微一笑：“难文程公不想？”

    北风上看看他，坦然：“若不是有李越在，公恐怕早就手了。”

    清平笑意更甚：“难得文程公居然也有忌讳之人。”

    北风皱眉：“风定尘因你而死，我家公想要你命也是理所当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