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该杀了你？”

    小武不吭声了。李越叹气：“你啊，有很多事，你本不明白。以后等你有了生杀大权的时候，记得无论什么决定，三思而后行，记得我今天的话就行了。”

    小武嘴动了动，终究还是没再说话。两人默默策前行。天气已经到了末夏初，极是温，虽然天黑尽，行人还是不少。看着快到谨王府，街角边突然有人闪来，声音轻细：“李越——”李越一低，人家屋檐的灯笼映着一张熟悉的脸——王皙！

    “怎么是你？”李越惊讶万分。这小，真不省心，一国之君，就这么到跑？

    “我——”王皙疲力尽地靠在李越的坐骑上，几几乎要哭了来，“北军，已经打到白关了！”

    “前几天确实有消息说北骁军攻东平，不过你既然在皇，这事也算不了什么，我也就没告诉你。”文程用茶杯盖轻轻撇着面上的茶沫，轻描淡写，完全不顾王皙杀人的刀。

    李越在心里回想一地图。东平与北骁界之地是寂原，一片半草原半丘陵的地方，那是疆界。寂原，东平和北骁各占一半，后面就是东平的地盘冬陵，再后面是穆山，穆山与同山界最险要之才是白关。这样说来，北骁已经连三关，攻占东平相当的领土了。

    “北骁怎么会在这时候攻？”

    “你怀疑我说谎？”王皙几乎尖叫起来，泪只在眶里打转了。

    李越摆摆手：“你喊什么。”王皙胆再大，不敢拿国之存亡开玩笑，而且他面憔悴血丝满，都不是装来的，“我只是说，北骁选在这时候兵，很不正常。”

    小武在旁边听着，忍不住问：“有什么不正常？季兵，天气不是很好么？”

    李越摇：“北骁以畜牧为生，季正是牲畜产仔之时，牧民应该忙得不过气来才对。何况经过一冬，匹营养消耗不少，尚未补充完全，会影响骑兵战斗力。而且上就到夏天，东平多山多树，既且，又多蛇虫，北人亦不适应。真要发兵，理应选在秋气，草黄之时，绝不该在这个时候。”

    小武受教地，好学地追问：“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越沉一，转去看文程：“北骁国有什么变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