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怀疑。

    柳丹几乎想尖叫：“还要等多久？”他怕这样去，他的心和都会炸开来，碎成齑粉。

    柳丹轻轻笑笑，闭上睛：“我饿了。”

    “丹……”李越稍稍把柳丹推开一，一气，“我还没说完——”

    “去，东平。”李越坦白，“北骁已经跟东平开战了。王皙特地跑到中元来向我求援，我已经答应，把你救来就去东平帮他。”

    李越小心翼翼地低看他：“只是帮他这一次。”

    柳丹再次贴过去。他现在不想听，如果注定他与李越无缘，那么，至少在此刻，他是他的。

    “丹——”李越抓住柳丹灵活的手，“现在，这个地方？我们还不安全。”

    “其实，清平也没有死，他已经来中元找过我——”李越决定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坦白一切。他和柳丹之间，是他隐瞒了太多东西，一厢愿地想找到可以两全其的方法。现在看来，这想法简直是可笑，纸里终于是包不住火的，当火烧来的时候，柳丹走了，然后，他几乎失去了他。现在，老天仁慈地把柳丹又还回了他边，那么，他不想再隐瞒什么。尽他是在尽力避免提到“李丹”的生活，但这毕竟是不可回避的事实，他不认为以柳丹的脾气，会真的离开景王府就忘记在这里的一切。那么，他现在唯一能的，就是让他安心，告诉他，自己边，除了他已经不再有其他人。

    柳丹用双堵住了李越面的话。仿佛有另一个自己，漂浮在半空中，冷看着自己与李越的吻，然后讥讽地笑。原来还是有人阻拦在他们中间。不错，比起自己，或者卫清平会更适合李越。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卫清平时，他刚刚从风定尘床上来，肌肤上满布着各或红或紫的痕迹，修结实的大上还在慢慢往淌红红白白的，可是那人的睛仍然清冷稳定，就像李越一样，不什么时候，都要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中。他，和李越，真的很像呢，都如同宝剑一般，放在鞘里的时候看不什么，可是一旦鞘，便是锋芒毕。而他自己，就像他的姓氏一样，随风飘飞，不知会落到什么地方。李越是真的卫清平吧？即使因为他失去了一切，仍然能再次接受他。若果如此，他，会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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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着急。”李越握柳丹发抖的手，不由自主地记起那天在上霄景王府里看到的场面，换了是他，也不会想在这里再多呆一分钟，“等他们搜过一遍城找不到人，警戒就会放松些，我们就能去了。”

    “东平啊……”柳丹放松自己倚到李越怀里。是啊，他有太多的事要，太多的人要帮，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他可能早就去东平了吧。

    “那，我们去哪里？”

    柳丹手指微微有些颤抖，终于收拢来抓住李越的手指：“我们什么时候能去？”他要一次完全的，如果要离开，他也不想带着元文景的痕迹离开。他要记住李越，不只用心灵，也用。

    元文景里眨着血丝，砸碎了手边所有的茶壶茶杯，碎

    李越抱住他，安抚地轻轻吻他的发：“别急，益州城不小，总得搜上一天，明天早上，最晚那个时候，我们就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