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丹坐不稳翻去，一手提缰，一手伸过去揽住他的腰。柳丹靠在他上，依着他肩，茫茫然看着前方好象走不完的山路，终于闭上睛，手在衣袖里轻轻住了一样东西。

    天渐渐黑尽，李越找个平坦些的空地停了车，放儿自去吃草，自己了火，拿郑掌柜准备的粮脯，在火上烘。旁边就有条小溪，虽细却净。柳丹自己去边洗净了脸，忽然：“我想沐浴。”

    李越一怔。这里倒是没有什么人，何况天已黑透。只是还凉着，沐浴就太冷了。不过他劝阻的话还没，柳丹已经解开衣裳步中去了。

    果然还凉得很。柳丹一，就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咬着牙，不单是上，脆连发也散开来洗了一遍。李越伸手试了试温，赶回去车上找一小壶酒来，站在岸边上等着。

    并不，只到膝弯。天虽已黑尽，火堆却发着温的光，照着柳丹玉雕般的，样的发，镀上一层淡淡的黄，活生香。李越静静看着，手心把那银酒壶焐得温。柳丹绞起发，回微微一笑，伸开双臂：“抱我。”

    李越用衣裳把他包起来，抱到火堆旁边，倒一酒给他。柳丹一饮而尽，递过杯：“还要。”这是烧酒，李越本是预备受轻伤的时候拿来当酒消毒的，所以味实在算不上好，辣得泪都能来。柳丹里浮上一层气，朦胧氤氲，当真是波动。李越觉得不太对劲，给他少少倒了一，：“这酒太冲，别——”一语未了，柳丹把酒倒中，突然凑了上来，微凉的双压到李越上，一辛辣的味直冲了来，带从到心的一火，随即烧遍全。

    柳丹像只小野兽一般扑倒了李越，直接上手去扯他的衣裳。要说他那力气，李越用一只手就能制住，但他莫名地心虚，一恍神之间，柳丹已经压在他上，扯开了他的腰带，带着牙齿落来，连撕带咬。李越倒了凉气，有些难以招架。他稍微欠想搂住柳丹：“丹——”

    柳丹用一排发狠的咬痕把他的话堵了回去：“不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