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看着他的笑容有神。这一路穿过万山赶来东平，柳丹瘦了一些，但神却开朗了许多，时时的眉带笑，有时候看着

    柳丹被他捻得耳朵的，脸微微红了一层，抬手打他的手：“肯定是你的主意！人家说无商不无不商，你也不生意，怎么坏主意一串一串的？”

    “你真的要去北骁？”柳丹忧心忡忡，“铁骊可不是易与之辈，到了北骁又是他的地盘，你——”

    李越随他打，手可是半不移：“我怎么坏了？又在哪儿？我又没拐卖人，又没抢民男……”

    柳丹微有些茫然：“王名牒？”

    柳丹噗哧一声笑了来：“……民男，亏你，亏你怎么想来的？”

。皇上若是觉得不好主，在自去与摄政王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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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皙狠狠瞪他，似乎便要发怒，却又咽了回去：“好，如果六王能说得动他，朕自然不加涉。”

    柳丹把名牒再看了看，摇笑：“这是谁的主意？”

    李越笑：“聪明！我想铁骊如果想登位，只有打倒铁骐一派。如果他手里有北骁老王的秘旨，说铁骐有心谋反，让他回京救驾什么的，那么别说他是六王，就算是十六王，也得着他登位。”

    李越笑着把他搂过来，手指在他眉心上了：“别把眉皱得这么。这事，我已经跟铁骊谈过了，你知他这些年离开北骁，上居然还带着他生时北骁老王亲笔写的王名牒呢。”

    柳丹蹙着眉：“可是铁骊也未必就能顺利登位。他不过是六王，就算铁骅铁骏已死，前面还有二王和三王。二王铁骐比铁骅只小一岁，这些年在国中经营，也有不小的势力，而且他的母妃和三王铁驰的母妃是姊妹，格外的亲近。铁骊这些年都在南祁潜伏，自己在北骁几乎没有什么势力，又凭什么登位？就算他打着替铁骏复仇的名号立军功，又能怎么样？北骁老王难会因这个传位给他？如果没有老王亲传位，他凭什么去争夺？”

    柳丹茫然展开细绢，果然上面满满的好一篇东西。看来北骁老王当时心不错，当真还记了铁骊生时他的一匹乌云盖雪生了小驹，因此就给孩取名为骊云云，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一幅绢。柳丹看了一会，突然明白：“你，你是要我仿——”

    李越拍拍他的手：“不要。有铁骅抓在手里，谅铁骊也不敢玩什么把戏。他是个聪明人，不会为了一时冲动就丢了王位。王皙这小，这上面的鬼心思多得很，住了铁骅，就等于住了铁骊的七寸，不怕他翻过天去。”

    李越搂着他坐椅里，从怀里掏一叠裱边金的细绢扔到桌上：“北骁的规矩，王生的时候老王亲手写名牒，什么生时间啊，赐的名字啊，连哭得响不响亮都要记上。北骁没有专门理王族人员的宗人府，老王写了，王的母亲收好，这就是个份了。听说有些老王生的儿太多，自己都记不清，全指着这个名牒提醒，所以写得特别细。这是铁骊的名牒，他虽然早就离了北骁，可是这个东西一直带着，现在正好用上，你看看——”

    李越一手捻着他柔温的耳垂，轻笑：“是谁的主意什么？你只说能不能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