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搜索枯，终于想起来一首，笑：“也有，不过我只记得一首咏雪的，不像样，叫什么打油诗。”

    柳丹矜持地笑笑：“这个名也不算什么，文有文名，亦有文运，就是三家村的教书先生，碰上了盲试官胡圈，也未必不能登榜的。”他虽是这么说，心里却也有几分得意。他虽是素有神童之称，但毕竟天家，名声虽盛，其中不无奉承之嫌。宁州此地是南祁最尚文崇礼之地，能夺乡试名，足证他并非浪得虚名。

    青黄不接的时候，农家最是难熬，尤其河泛区的农，十家倒有八家准备逃荒了。李越和柳丹一路走来，风光倒没有见到，上的钱财倒是发散了不少。只是到了后来，有钱也买不到粮，就是想赈济，也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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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离了东平，这两人是走一路玩一路。柳丹自幼生廷，后来又了质，只在那数尺之地，只有当年送母亲灵柩返乡时略见识过些民间风光；亡那一段时间倒是行走民间，却是心惨怆满仇恨，又哪有什么心思去享受自由生活。此刻得脱樊笼，好似初山林的鸟儿，什么都新鲜。李越索带着他自西向东到游玩，举凡什么当垆卖酒行脚贩茶，卖卜打铁猎田，只要柳丹兴趣的，两人都尝试过了。直到走到此地，天气渐冷，又至年关，李越怕柳丹受不得，才在赵家峪住了来，跟村民学扎风筝。本来开就要再走，恩科颁旨，柳丹却想去一试手，于是买卷场，一举夺魁。

    柳丹脸上的笑容已经半也找不到了，低着默默地走。李越

    李越苦笑：“都告诉过你了，我那里本不这些东西，什么诗文，都是老祖宗传来的东西，老掉牙了。好东西虽然是好东西，我却是记不得。”

    两人大笑了一番，柳丹把倚在李越肩上，微微神：“记得我十五岁那年大雪，父皇带我们兄弟外看雪，确也是这般景象……我，我想回西定去看看，行么？”

    柳丹摇他：“不行，念给我听！”

    李越汗颜摇手：“不是，不是写打油的，反正，就是胡诌的那，比起红豆生南国来差远了，不说也罢。”

    李越拢拢他发：“这有什么不行，明天就走。”

    李越个鬼脸：“算了吧，这个地方，试官再怎么糊涂，也不敢名的。换了我去试试，你看能不能中？”

    柳丹噗一声连中的都了来：“这是咏雪？嗯，倒也形象，只是太俗了。”

    柳丹大为好奇：“是什么？我记得你从前念过一首：红豆生南国，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最相思。这诗好得很，那什么’打油诗‘，是写打油的么？”

    李越只好挠：“嗯——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上白，白狗上。”

    柳丹疑惑地蹙蹙眉，他虽知李越来自另一个世界，却仍是不能完全理解：“就……一句也没有？”

    第155章 天生劳碌命

    柳丹被他逗得笑声来：“你当真一句诗文也不会？”

：“原来如此。行，让他们去忙活吧。你还想去哪儿？现在宁州的名都拿到了，还有什么想试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