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殿的脾气怎么改了，原来……”他突然起，“可是弟兄们在北山挣命的时候，是老大你赶回来跟弟兄们同生共生，就凭这个，今天我死也不走了！”

    文程目光在众人脸上转来转去：“你们，都打定主意了？”没人说话，但神无疑都已经回答了他。他垂睛，半晌，转向北风，“你呢？”

    北风一直似听非听，仿佛这些事都不放在他心上，闻言：“公怎么说，我就怎么。不过，如果公不想拿主意，或者让我自己拿主意，我倒想留。”

    文程声音微微提：“为什么？”

    北风答得理所当然：“因为有趣。”

    众人哑然。半晌，文程吁气，看向李越：“你有本事。份亮来了，他们还肯跟你，我没什么可说的。我不能让元文浩继位，就冲这个，我也留。”

    李越目光环视众人，最后落在如意上。如意从刚才就呆呆地站着，目光直直地盯在李越脸上，仿佛想把他看两个来。李越柔声：“如意，你想离开吗？”

    如意茫然看着他，半晌，摇摇：“我不知。”

    北风忍不住：“有什么不知的。你手无缚之力，要走到哪里去？被人欺负了怎么办？”他话没说完，如意已经愤怒地瞪着他，“不用你！”北风碰了一鼻灰，讪讪摸摸脸，退到一边去了。

    李越微微叹气：“抱歉，一直没有告诉你。如果你想走，我会安排，你不用担心，只要说你想要的就是了。”

    如意呆呆摇：“我不知，不知……”突然跑去了。

    文程看着他背影冷冷：“要不要回来？”

    李越摇：“让他去吧。”目光转回来，已经变得锋利如刀，“既然大家都说要留来，彼此兄弟，就不必再说二话。这个，”他从怀里掏一个油纸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块透的布片，递给文程，“我要知，这里面是什么药。还有，皇里，得有我们的线，这些都得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