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只是为利，到了关键时候不上用场的。”

    本来这院里本没有敲门的规矩，柳丹不过是个人质，谁真把他当主看啊？不过这规矩自从李越住来第一天就改了。一只耳侍早上不敲门来，才跨一只脚，就有一柄飞刀贴着他的脸了门框。如果不是他这边的耳朵已经被李越削掉了，这一就会把他钉到门框上。一只耳朵虽然糟糕，总比没有耳朵好，侍学得溜，立刻就会敲门了。

    李越咬咬牙：“蔓陀产于东平，实在不行我也得到！”

    柳丹微微一笑：“这孩，倒是真心向着你。”

    门上轻轻响了两声，传来一只耳侍低声气的禀报：“公，药来了。”

    李越随便嗯了一声。他的心思本没在小武上，看看桌上的沙漏，轻声问：“有什么不舒服么？”快到服药的时间了。

    “北风还好。这家伙无踪，虽然是住在王府里时间不短，能见到他的人却也不多。何况他现在是在益州，益州见过他的人就更少了。”

    柳丹脸微微白了一。想起昨天那虫咬蚁钻从心里麻疼痛来的觉，不由得打个冷战，往李越怀里又缩了缩。李越搂他一：“没事，你能熬过去的。这药是绝对不能再喝，再喝你一辈恐怕都逃不开。元丰允许我在里留宿十天，十天我们一定能熬过去，后面就轻松得多了。”

    李越抱了他：“过了这十天我就要去东平，所以这十天一定要成功，后面你自己才能控制得住。”

    柳丹噗嗤一声笑来，里溢了泪：“看你说的——”

    桌上的红烛微微摇曳，烛光把两人的影摇摇晃晃投在墙上，一个颤抖着期待，一个温柔地抚。李越持亮着灯，因为这样他可以清楚地掌握柳丹的每一个反应。他需要知他什么时候是痛苦什么时候是快乐，更需要知他给予的乐是否能抵得过断药带来的痛苦。这也是一场战争，一场非打不可的战争。虽然他说过万不得已就去东平蔓陀的话，但他心里从来没有想过妥协。他不能，柳丹也不能。他们要的是今后自由幸福的生活，不能有半影

    “可是北风不是也在中元住过？他……”

    柳丹怕冷似地抱他的手臂：“要是我熬不过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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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越哼了一声：“他现在闭门不，倒不怕他识破。就是接连派人到我那儿送东送西的，烦得很。”大约是疚吧。倒是小武，有机会就跑来，拦也拦不住。

    李越用两人的衣带把柳丹的双手松松绑在床。再用布条缠在他脚上的铁链上，以防他在痛苦中伤自己。柳丹茫然地看着他动作，嘴愈咬愈。李越轻轻住他颌，用自己的手指替代。

    柳丹看着李越接了药，把门板重重在一只耳侍鼻前面关上，想笑又笑不来。白玉碗里褐的药可怕又诱惑，他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把睛转开。

    李越挪开床的薰炉，掀起一块地砖，把药倒去。等药完全被泥土收，这才把一切恢复原位，返回到床上。药瘾已经时来到，柳丹微微颤抖，脸上渐渐显难受的模样。

    “那元文谨现在……他是见过北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