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劝都劝不动。些日真是把累得半死。朝堂上看着平静，可是私底还是暗汹涌，恐怕没有个三五年，连些议论都压不去。”

    李越思考：“是文程突然提来的？”

    北风：“本来莫公也不同意，但公持。是元文谨太过懦弱，恐怕误事，所以不如及早把小武推上去。正好回来，去劝劝他。”

    李越思忖半晌，缓缓摇摇：“文程的也有理，些事迟早都要面对。既然他已经拿定主意，大家尽力就是。”

    北风疑惑地看他：“也同意？”

    李越摇：“不同意。但事已经到份上，难还能再收回去？劝也无益，不如大家尽力。对，丹呢？”

    “柳公去皇拟大典的什么祭辞。”北风着，猛然想起，偏往门外看，“带回来的人呢？”

    李越现在也就在他面前能直言不讳：“安排在客栈。”

    北风疑惑：“为什么不带回来？”

    如意在他后轻轻扯他。北风虽然不解，却不再问。李越看着他们笑笑：“去找丹。”

    北风看着他去，转问如意：“怎么？”

    如意叹气：“净问些呆话。他不带卫公回来，自然是怕柳公看难受。也只有个呆，问个没完。”

    北风挠挠，拉起他的手陪笑：“脑笨。”

    如意不知该笑还是该气，拿指戳戳他额：“聪明世，糊涂时。”

    北风笑两声，突然想起来：“对，既然他们回来，就得去。”

    如意皱眉：“是什么意思？”

    北风捞起外衣往上披：“公叮嘱过，如果他不带卫清平回来，就先打探清楚卫清平住在哪里。”

    如意帮他整衣束带，边忍不住问：“打探个什么？”

    北风摇：“不清楚。大概是公不相信卫清平，还要防着他吧。去去就回。要是赶不及用饭，别等。”

    如意看着他去，眉微微蹙，喃喃自语：“防着他？奇怪……”

    柳丹拟完祭辞已经将黑。堂皇的东西对他而言易如反掌，只是得烦人，写得他也有些昏脑胀，加上肚饿，靠在摇晃的车厢里只觉得疲乏。猛然间觉得车晃，似乎有人掀车帘，惊得他张开睛，面前果然多个黑影。昏暗里看不清楚，吓得他差叫来。不过声音还没来，嘴已经被人捂住，有人在耳边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