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奇怪的是，被带上来的丫鬟不只芳华一人。

    肃王瞥了底的几个丫鬟一，转望向白衡和陆祈，“白衡，你可识得其中哪一个是芳华？”

    “回王爷的话，草民不识得。”白衡恭敬答。

    “嗯，想来你也不识得，怕是王妃也不识得呢。”肃王挑起嘴角，讽刺地笑了笑。

    王妃闻言，立刻开说：“王爷此话何意？再有白少爷说不识得就不识得么？恐怕是狡辩之词罢，若当真不识得，如何她会收了你的银两替你办事？”

    肃王倒是没想到，他都摆明了要亲自过问这件事，王妃还敢把脏往白衡二人上泼，这是不把他放在里，还是真以为她彻底掌控了整个王府？

    想来两个原因都有罢。

    肃王又是冷笑一声，却挥了挥手，淡淡地说：“都退罢，海棠、芳华留。”既然不打算和皇帝撕破脸，他也不好让王妃太过没脸。

    待到屋的人都退去后，肃王这才又开说：“王妃，凡事要适可而止，本王的耐心有限。”好歹王妃也是他名义上的正妻，肃王不介意再给对方一次悔过的机会。

    只肃王的好意王妃却是没有领会，她站在原地面无表地瞪着肃王，中闪烁着怒火和憎恶。

    肃王见状又是讪笑声，他果然估了自己的王妃。

    既如此他也不打算再兜圈，直接开说：“芳华是本王送到莲姬边的，照王妃的意思，是本王和白衡合谋毒害莲姬了？”

    王妃闻言瞬间懵了，什么意思？芳华是王爷送到莲姬边的？……难和自己边那个丫鬟一样？

    肃王见王妃瞠目结的表，轻笑了一声，“正如你所想，芳华是本王的人。”顿了顿，接着又说：“说到莲姬，本王倒是有一件新鲜事要说与王妃听。”

    王妃听肃王提起莲姬，心里又是一，她故作镇定地问：“什么新鲜事？”

    “本王的莲姬明明就已经泡烂了，怎么这会还能卧病在床呢？”肃王抬直勾勾的盯着王妃，一字一句缓缓地说。

    王妃听罢脸倏地就变了，就是跪在一旁的海棠也撑不住顿时倒在地，心里漫一绝望来。

    “其实叫本王说，王妃今日这招倒也不错，死了个莲姬，还能顺便拖看不顺的人一块儿死，当真是好算计啊。”语毕肃王还举起手轻拍了几手掌，彷佛真的很佩服似的。

    王妃被他挤兑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恨不能当场有个地能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