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半个月没见，生人不知在哪儿，煤球倒是隔三差五来一趟，这回衔了珠钗来，可她又不能揪着煤球问生的事儿。

    “谁？”楼寒月睛都亮了，“谁送的？”

    谢忘之本能地不想说生的事，糊糊：“是个侍，就是上回我问透糍的那个。”

    楼寒月本来想追问，煤球却突然踩到谢忘之膝上，扒拉着她的手臂，对着她碗里的东西嗅来嗅去，胡须都在轻轻颤动。

    鱼汤里加了盐和茱萸油，猫吃了掉，谢忘之连忙把手移开。她一动，煤球就知吃不着，动了动尾，从她膝上来。

    楼寒月连忙夹了一筷鱼，招呼煤球：“她不给你，我给你。过来过来。”

    煤球看了楼寒月一，琥珀的睛透着冷意，哪儿有先前扒拉谢忘之的样。它扭过，理都没理楼寒月，后发力，跑了几步窜上窗台，从窗里挤去了。

    “看吧，我上回说这猫非要绝世女喂。”楼寒月把鱼放自己碗里，戏谑，“看来就我们忘之是绝世女啊。”

    谢忘之对自己的相有数，不丑，但肯定算不上绝世女，她瞪了楼寒月一：“你别胡说。”

    一直沉默的姚雨盼忽然说：“忘之，你刚刚说，那个侍知海棠和透糍的事？”

    “……是啊。”谢忘之不明所以，“怎么了？”

    姚雨盼吞咽一：“你想想，尚局都不知的事……他怎么知的？”

    谢忘之一愣，楼寒月也觉得不对，直接把碗一放：“里那么多人，他到底是哪儿来的？”

    两个人这么问，谢忘之也觉有问题，憋了一会儿，老实说：“我不知。”

    “你……”楼寒月要急死了，“你心吧！”

    “虽然我不知，但我觉得，他不是坏人。”谢忘之捡起膝上的珠钗，回想起那双仿佛沉着碎金的睛，“坏人不会那样说话的。”

    她这么说，楼寒月也没辙，刚把碗捧起来，忽然想到别的：“对了，忘之，那个侍告诉你这秘密，还送你珠钗，他想什么？”

    谢忘之还真不知，摇摇。

    楼寒月更不知，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