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思殿比，哪个更怪？”生故意逗她。

    “这怎么比！”七殿只是莫名其妙给了块玉，谢忘之不讨厌，但丽正殿是真的让她不舒服。她抿抿嘴，“是这样的，我今天去，太妃好像害喜很严重，吐得脸都白了。但是太不在，我问了个侍，侍说他们一直都不一起用膳的。”

    这算是公开的秘密，生一早就知：“这又怎么了？”

    “……他们是夫妻呀。”谢忘之觉得生的反应太平淡，“虽然我阿娘去得早，但之后门的夫人，和我阿耶也还算恩，用膳这事，当然要在一起，何况太妃还那么难受，不应该陪着她吗？”

    “世上有恩夫妻，也有不恩的。”生看着前方，“太妃兰陵萧氏，太娶她，无非是助力而已。至于太妃……”

    他忽然笑了一，“别无选择。”

    谢忘之大概明白：“那这么说，太妃也很可怜。”

    “算不上吧，有多少人想着嫁东而不得呢。”生想了想，“对了，那地方能别去就别去，真躲不开，也别和太对上。”

    “……为什么？”

    “太不喜太妃，太妃难不知？她既然嫁东，就只能和太捆在一起，你想想，她最怕的是什么？”生耐心地解释，“她又在中，万一多心，想折腾你太容易了。”

    谢忘之吞咽一，摸摸脸，低看看自己：“不至于吧……我只是个女，我觉得太都看不到我。”

    “前年太妃怀女，无故杖杀了个人，也才十三岁。”生嗤笑，“当晚她就早产，女一直不好，里说这是业报。”

    谢忘之有可怜那位小殿，吞咽一，试探着问：“生，你为什么知这么多？”

    “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想知什么，很容易的。”生止住脚步，转看边的女孩，“少说话，多听，凡是你想知的，都会知。”

    第13章?惩罚

    前两天刚从生那里听过劝诫，谢忘之其实没当回事，觉得不会再丽正殿，没想到接连几天，像是被丽正殿缠上了，看见来传膳的侍都觉得烦。

    起因简单，上回送的酸梅糕了太妃的。妇人害喜时往往会特别好某一，恰好太妃这回好的就是酸梅，酸梅糕、酸梅片，恨不得直接吞酸梅。

    既然上回是姚雨盼的，再当然还是她，但她胆真的太小，好说歹说都不愿去。看她哆嗦得话都说不清楚，谢忘之没辙，只能代她去。姚雨盼自己也知理亏，谢忘之带回赏银时都没收，全给了谢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