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分之一，三个女孩只能扣扣搜搜地烧，夜里冻得缩在被里。

    夜里冻过，现谢忘之凑在灶台边上，被烟火熏得嗓，都觉得是舒服的。

    今日是宁公主设宴，定在凉殿，离尚局远，送膳不方便，尚局脆拨了一批小女过去，在凉殿的厨房里。

    这会儿宴过小半，正是最忙的时候，吃得差不多的菜换来，新菜得赶着接上去，小女和小侍来来往往地送膳。谢忘之刚把仙人盛来，那边就有人。

    外边实在太冷，她不是很想去，幸好姚雨盼一扯她的袖：“我去送吧。”

    谢忘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姚雨盼已经麻利地装好盒，急匆匆地去了，走得还快，好像怕谢忘之会追上去。

    谢忘之莫名其妙，刚巧又有侍来，她连忙把另一边的清凉碎取来，细细切块装盘，拎着盒递到门。

    侍急着送膳，接了盒就走，谢忘之本该回去，一抬却在边上的小里看见个熟悉的人。乍看见生，她也顾不得冷了，看看厨房里一时半会儿没什么能取的菜，赶小跑过去：“你过来帮忙吗？”

    话一，谢忘之就觉得不对。原因无他，生今天穿的实在不像是能帮忙的样。

    他还是一青衣，但不是小侍的圆领袍，是件大袖，颜也更淡些，隐约能看见底上的暗纹。生习惯把腰收，这么一勒，显得更，腰带还垂着一对白玉。

    “你怎么……”谢忘之觉得有古怪，“你到底是……？”

    生心说要命，难得穿一次礼服都能被撞见，他稍作思索，迅速推锅：“是宁公主赏的，她说快过年了，穿得漂亮，她看着也喜气。好看吗？”

    说完，他还张开手臂，原地转了半圈让谢忘之看。

    他得漂亮，正适合这样的打扮，谢忘之没和宁公主打过照面，真以为她是这样的人，于是打消疑虑，：“好看。宁公主能赏这个，她和你很熟悉吧？”

    “算是，偶尔时在她那儿过事。”生随扯谎，为了堵住谢忘之接着的问题，连忙反问，“你到凉殿来，是被派过来打手？”

    谢忘之的思绪果然被拐走，：“反正也不到我，就是切菜装盘什么的，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