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我这样来确实不太好。而且吵着你睡觉了吧？对不起……我就是，嗯……”谢忘之没发现李齐慎的异样，兀自上前，在他榻边坐，稍稍凑近一，神却有游移，“嗯，我有儿担心。”

    “就是你这儿的疹呀。”谢忘之抬手，在自己锁骨偏的位置比划一，“我是突然想起来的……当时我发疹，去见医师开的药，但是医师没说这药能给别人用。或许你的症状不行呢，何况太医没给你开外敷的药，我怕你涂了反倒不好。”

    “担心什么？”李齐慎一愣，顺着她的话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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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李齐慎的位置看去，谢忘之的真是单薄，肩圆，稍往些却看得见笔直的锁骨，在薄薄的上襦里微微凸起，和白皙的肌肤一同透去，在月像是块等着人贴佩抚的玉。她的颈优纤细，自颈后到腰，因着姿势，被月光勾勒一条柔至极的线，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李齐慎没防备，来不及躲避，谢忘之已经松了他寝衣的腰带。为了舒服，这寝衣本就宽松，又是丝质，腰带一松，领立即坍来，一侧倒尚好，只是顺着松开；另一侧就惨了，直接过肩，少年白皙的肌肤和锋利的锁骨。

    “我倒是觉得还行。”李齐慎实话实说，“只是刚涂上去时有些凉，确实止，我睡前还涂了些。”

    然而谢忘之浑然不觉，她又凑近一，淡红的嘴凑近他的锁骨，极轻地了一，微微凉，仿佛隔着肌肤，挠在人心上。

    女孩的温比李齐慎低，指尖上来的瞬间，李齐慎浑一个激灵，锁骨分明是被带着凉意的指尖过，短暂的微凉过去，肌肤却像是了簇火，哔哔啵啵地烧起来。意从锁骨开始漫开，直烧骨里，烧得他浑燥，不自觉地吞咽几。

    这觉太陌生，像是闷，又像是别的什么他不曾及的东西，李齐慎本能地想些什么，但他又不清楚该什么，脑里一团浆糊，视线向一，落到了谢忘之上。

    和他不同，谢忘之气定神闲，丝毫不知李齐慎有多难受。她专注地看着那一小片肌肤，向着他微微倾，半藏在床帐的影里，半披着月光。

    理，风气再开放，骤然看见少年的，也该礼节地避开，谢忘之却不，单手撑在榻上，另一只手抬起，指腹不轻不重地抚过那片犹自发红的疹，像是故意招惹一只绒绒的猫。

    平心而论，以谢忘之的年纪，和“妩媚”“风”之类的词不搭边，她也不是妖媚的相，但她靠得那么近，略微的线条反倒明晰几分，隐约能看些少女独有的微弱起伏，像是未开的苞。

    李齐慎浑一颤，猛地翻坐起来，剧烈起伏，细细的汗珠自发尾滴落。梦里最后那一轻轻的吐息好像还残存在锁骨，他抬手

    李齐慎忽然发现，她好像……没有系诃。

    .

    “……没有。”李齐慎迅速收刀回鞘，只穿着寝衣见人实在失礼，他想找外袍暂且披着，奈何在榻上摸了一圈，睡前信手放在被上的衣裳一件都找不着。他没辙，又不好拿被裹自己，只能状似无意地拢拢寝衣，低声说，“抱歉，是我想得太多。”

    “是吗？”谢忘之忽然凑过去，伸手，“我看看。”

吓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