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的话。就连质问他的勇气都在忽然之间完全消失，像是错的反而是自己。

    难……这是因为太他的缘故么？

    明明沟通无碍的自己，竟然变得拙于言辞。

    「你知不知她很重要？」

    很重要……是因为要陪他夜夜宵么？

    想到每天晚上，他边都睡着别的女人，他忽然到心脏有难言的痛楚。

    「燕青，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自信敢赶走我的女人？」乔玄冰冷笑，「你格孤僻冷漠，又难以容人，唯一的优就是得不错，可惜现在上了年纪，容貌也开了，完全没有半以前的标致秀气，我要是娶了你，岂不是要被人取笑一辈？」

    「玄冰，你说过……我们要在一起一辈的……」他轻轻的，尽量让颤抖的声音平稳些，「你……变、变心了吗？」

    乔玄冰皱起了好看的眉：「燕青，你不会还记得以前的事吧？那些都是小的时候不懂事，胡许的诺言，你我都是男人，大家要娶妻生的。不会因为十几岁时一句话就断送自己吧？这些年我没让你搬去住，也只是看在你没有家的份上。如今你这事，我不能不跟你说清楚了。」

    「那么……那么……为什么去年，你、你还抱、抱了我一次？」他越是张难受，越是结得厉害。

    很多年前，他被玄冰拥抱时兴奋张得结，玄冰抱着他，亲昵地叫：「小结，你好可……」可是现在再次结，却让他更羞耻。明明是……这么伤心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让他想起以前的甜……

    「都是去年的事了，你还记得么？」乔玄冰微微扯开嘴角，一抹笑意，「大家都是男人，互相发一无可厚非吧？你记得倒是清楚。」

    「玄冰……我到底、有什么不好了？你告诉我，我、我会改……」他急促地，忍不住抓住了玄冰的衣袖。

    「你到底、要、要我怎么，你才肯继续、喜、喜我？」

    「你越是这样，只会越惹人厌烦。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你就放过我吧，哭哭啼啼的，到底还是不是男人？」玄冰丝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

    「我娘只是觉得对不起你，你也看得我对你一都没有了，只是顾忌着我娘，所以无奈之才把你留来，谁知你竟然以我的妻自居，真是可笑，你不会这么不要脸，一定要留在乔府吧？如果识相的话，明天就搬去。」

    他急促地息着，看着玄冰变得陌生的脸，一句话也说不来。

    「放手！」乔玄冰看着他扯住他袖的手，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