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顾楷说“状态有些不对”的时候，漓雪儿的脸微不可见地变了一，后面的“改变一自己”更是让她有些惊惧地睁大了睛。

    顾楷说的“之前”，不一定是多久之前，也不一定是漓雪儿想到的那件事……毕竟很多人喜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得很严重，以此达到震慑的目的，顾楷应该也这么了。

    但漓雪儿却本不知顾楷想说的是哪方面的容，见对方说得这么严重，她的心里立时就把况计算到了最差，甚至想着能不能把系统的存在告诉第五季——第五季一直都很聪明，如果她能让他帮忙，或许就更容易和系统脱离了。

    已经好了坦白的打算之后，漓雪儿也不想再继续等着听着顾楷说她的问题了。

    她直接话：“季哥哥，我的不正常，其实是有原因的。”

    听到漓雪儿这么询问，顾楷理所当然地追问：“什么原因？”

    他把这个问题扔去后，漓雪儿却过了好几秒也没给他回复。

    顾楷觉得有儿奇怪，于是低看了一漓雪儿，却看到她摆了一副夸张的恐惧表，并且努力用森一些的语气询问：“季哥哥，你相信‘系统’的存在吗？”

    在她把这个问题问后，顾楷就明白了漓雪儿想要和他说什么。

    是否相信系统存在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会影响到漓雪儿接来提供给他的信息的多少，所以顾楷很是犹豫了一会儿，才给最后的答案：“我觉得既然很多小说里都提到了它，那么它应该也是很有可能存在的，否则怎么会被那么多人描写？”

    “也对。”漓雪儿对顾楷的回答以为然。

    她说完之后把垫在右手指上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又过了大概十七八秒，才开了个话，打算开始叙述接来的正文：“所以，你会相信，我上被绑定了一个系统吗？”

    虽然这个世界本的设定就有问题，但作为这个世界土生土的原住民，他可以接受女主五颜六还会变来变去的发和睛，可以接受全世界男人都女主的设定，但绝不会觉得系统是应该在这个世界现的东西——顾楷的脑海中飞快地模拟了第五季可能的心理变化，然后惊讶地声：“系……”刚说了一个字，他就突然停了嘴，伸手拉住漓雪儿的手，带着她一起把窗和门都打量了一遍，确定再没有其他人偷听后，他才终于用有些晦涩的嗓音，把这完整的两个字说来：“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