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整顿整顿，第二天就得去单位报到。所以阿杰打算先住着再说，反正一年说不，说短不短，熬一熬也能过去。

    阿杰让火炮在沙发坐着，从柜里掏碘酒和纱布。一边包扎，一边和火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在哪？”火炮问。

    这三个人从校门呼啸而过，还没等阿杰反应过来，就跑没了影。只有铁闸门外有一被踩的血迹，叫人心惊胆战。

    其实即便他记得清，想必火炮也记不清。这群人除了坑蒙拐骗就是打架闹事，与其说是“在哪”不如说是“哪一次”更为妥当。

    “我见过你，”阿杰随说，“见你打架。”

    所以阿杰完地遵照着父母的意思，一路奔着医疗行业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阿杰读小学和初中期间，年龄小，对这些局势也没有概念。可他仍然是有觉的，他记得小时候放学回家玩多晚都没有关系，没有宵禁，父母也不会说外危险，更不会有人堵在校门或埋伏在小巷里。

    但上了中就不同了，上了中，阿杰也第一次被人收取了保护费。

    但谁知战争就这么来了，把所有的梦和计划一并打破。

    闲谈中他知火炮就住在附近，就是阿杰小区后面的那一整片城中村里的某一。

    阿杰的父母原本也曾想过让他当警察，但后来合计合计，还是当医生合算。

    阿杰的父亲是卫生系统的小目，在上面也有关系，等阿杰大了，毕业了，给他在医院里安排个清闲安逸又旱涝保收的职位没有问题，但在警署里就未必有那么多人脉了。

    而那天阿杰不过多解了一题，谁知就多耗了半小时。

    从那一天起，阿杰真正意识到边的世界变了。他不能再在外面玩到天黑也不回家，而那些看似太平的街实际上一也不太平。

    独立战争过后，又经历了几年政变。现在的国家是一个新的国家，虽然看上去依然比临近的小国发展更好也更稳定，但实际上只有本国人自己清楚，他们的生活甚至还不如几十年前。

    ☆、（5）

    记得那天从教学楼来之际，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阿杰还没有走学校大闸门，就被保安叫住了。保安让他到门卫室里等一会，阿杰很奇怪，但也跟着去。

    房很小，也就三十多平米。单间，一门便一览无遗。一张床一张沙发一张书桌，还有一台电脑以及电脑旁边堆积如山的文稿与书籍。

    在阿杰读中的三年里，本土居民与外来的偷渡客和难民以可见的速度合。

    也就是去没五分钟，突然冲过来三个人。一个人在前面跑着，后面两个人追。追的人手里还有的西瓜刀，时不时就能在第一个人的后背上划一。

    在阿杰父母的记忆里，破国战发生之前，本国是一个沃富饶的城市。夜不闭路不拾遗，在警署工作是最清闲的，每天上班喝喝茶看看报纸，到了就能收工回家。

    阿杰看了他一，摇摇，说记不清了。

    保安却看似已经习惯了，等了好一阵，见着那三个人彻底跑远了，他才让阿杰快些离开。

    中时阿杰国家正经历历史上最大的难民，那时候学校老师已经开始代他们放学要及时回家，学校周围治安不好，跟着大队回去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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