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你是在威胁我吗？和你在一起，你就帮我。不和你在一起，你就——”

    “当然不是，”小坤没听完就反驳了他，重重地把瓶压在台面上，申明——“我一定帮你，但我更希望你能和我在一起。”

    阿杰喝醉了，后面的事就不记得了。

    他好像还和小坤聊了很多，聊到再也喝不了，才躺到床上，让所有的意识归于混沌。

    隐约中，他好像发了一个梦。他梦到一个肌健硕的抱着他，那肤很黑，上还有伤疤。他亲吻着他的脖颈和面颊，上散发着汗味和烟酒腥膻。

    他叫他，杰哥，杰哥。

    那不是小坤。

    阿杰揪了衣服兜里的罩，把它拿来。神使鬼差的，他竟然想挂到耳朵上。那是火炮刚刚带过的那一个，上面似乎还残留一对方的气味。

    但他没有成，因为一句叫喊把他拉回了现实。

    “阿杰，你怎么还在这里？”同事敲了敲门板，让阿杰回过来。

    “不开晨会吗？”阿杰佯装无知地问，顺手将罩收回兜里。

    “不开了，外面都一团了，快来吧。”同事提醒，一秒就跟着护士没了走廊之中。

    阿杰又把转回来。

    他继续在办公桌面前坐了几十秒，然后整了整衣襟，一同了七八糟的走廊。

    ☆、58

    阿杰以为火炮完事之后会来找他，但他一直等到晚上十一，仍然没有火炮的消息。

    中途小坤打来过一次，杰哥便顺势问了火炮的况。

    小坤说火炮本没随车回去，关在这里的都是小弟。

    阿杰想想也是，现在火炮大概在整顿纪律，他没有空和自己支会一声也很正常。

    可这样的想法仅仅劝服了阿杰一个小时，到十二的时候，他还是打了火炮的电话。他打了一个，无人接听，打了两个，还是无人接听。

    有时候就是这样，对方越不接听，越想打通。

    于是阿杰耐不住地又发了条信息过去，问火炮有没有空，有空给他回个电话。

    然后继续接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