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火炮没有坐，他仍然瞪着瘦佬，直到瘦佬低声了句“对不起，炮哥”后，火炮才一烟在嘴里。

    猴给他了打火机上，他也地呼一气，平静了几秒后，缓声调，给最后的总结——“我不会让你们白搏一场的，我有自己的想法，给我时间，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代。”

    那天猴是最晚一个离开的，他确实比威龙和瘦佬更知及时调转风向，不仅在其余人走后一并抱怨着瘦佬的不识抬举，还抢过扫把和抹布，把刚刚溅到地上的烟灰净。

    临了又神神秘秘地凑到火炮跟前，刺探着问，“炮哥，你是打算搞一票大的吧？你……你提前知会我一，我说不定还能帮你。”

    “我知，”火炮脆地，“你等我电话好了，有需要我会通知你的。”

    猴笑嘻嘻地说好好好，我明白，我待命，我枕戈待旦，你电话一响我上到。

    但火炮会知会他吗？不会。

    猴是最容易走漏风声的人，为了避免刺帮和鬣狗帮收到风声后准备，不到最后一步，他谁都不知会。

    只不过这一切瞒不了阿杰。

    等到猴也门后，火炮转对阿杰歉。他说真是不好意思，你还有几天就考试了，今天来这么一影响你，我真是过意不去。

    “我也不知他们会冲到我这里，估计是等不及了，我没理好，抱歉抱歉。”火炮说着给杰哥烟，但杰哥没有上接话。

    他坐在座位上好一会，突然问火炮，“你是要去杀人，是吧？”

    火炮笑笑，不吱声。

    阿杰又问，“你要杀我们本地的帮派，你让我教你牵线搭桥，就是为了让外来帮占领渡，是吧？”

    火炮还是不接话，他也拿烟上。

    阿杰哭笑不得，他了气，在刚刚砸过瘦佬脑门的烟灰缸上掸了掸，再，“我是帮着你们外来客欺负我们本地人，你觉得……我得对吗？”

    阿杰的心很复杂。

    他知帮派之间的斗争不仅仅是外来客和本地人的矛盾那么简单，可是他难过心里这关。

    他曾经和大分本地人一样，排斥着这些难民和偷渡客占领他们的土地和资源，讨厌他们掀起的风浪和维持着居不的犯罪率，也一度愤恨警局的不作为，才让这些人像蛆虫一样丘陵城的四肢百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