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火炮能洗漱净了再说。他可不愿意回忆刚刚那个人抱着火炮啃时，在他嘴里留的味。

    火炮哪敢松手，他是不走，就这么压着阿杰，他说那我不亲你，你让我抱着你，不然你把我甩开了，肯定就不让我抱了。

    阿杰无奈，想了想，他还是对火炮——“其实你要这样也没什么，我们到底都是要分开的。不舒服只是一时间的不适应，以后我不看就好了。”

    可这话听得火炮心如刀绞，他不能接受阿杰老是把分开挂在嘴边。他知他们注定要分开，可为什么就不能在还相伴时欺骗欺骗自己。

    “你就不能不说这些吗？”火炮，手臂终于松了一些。

    “我不是赌气，我是说实话。”阿杰借势，从怀抱中挣开，“那到时候我一走，你还不是得难受？”

    “那也是以后，以后再难受。”火炮也不兴了，直起，坐在床边，“你老说这话，让我总觉你像是盼着这一天似的。”

    “我没盼着这一天。”阿杰也不了，明明今晚就是火炮让他不兴，怎么现在火炮还有理了。

    他也坐起来，望着火炮的侧脸，补了句——“我刚和你认识时，我就说过以后要走的，你又不是第一天才听到这消息。”

    火炮不说话了。

    阿杰也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火炮掏烟上，了半截，才——“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得好，我赚得多，你……你有没有可能不走？”

    “不可能。”阿杰定地。

    说完这话，不单是火炮，阿杰的心也被刺了一。

    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不仅仅是火炮不愿意承认分离的结果，他也一天比一天更不能接受这一份早就注定的安排。

    ☆（107）

    似乎也是因为这一次争吵，让火炮和阿杰的关系竟陷一奇怪的僵化中。

    火炮虽然说着不会再去那些地方，不会再让别人亲他、抱他，但实际上他到场的次数一次也没少。

    阿杰不再多言，每天除了必要的清账外，也不和火炮多谈。

    火炮的外来帮正在走向正轨，闹事的况也不再如之前半年的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