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需对等了。”

    火锅嘴，没能缓阻他的速度，郑俊叫他一起吃饭就是喜看他吃得满足尽兴，一个三个烘托一群人吃饭的闹，又不必绞尽脑找话题。

    白新吃饱喝足洗了个手，回到桌边：“我走了。”

    正在收拾桌的郑俊本能地要拉住他，手举到半空才发现全是油腻，只好尾随他走到玄关：“为什么要走？”

    白新低换鞋：“你打算今晚就跟我上床？”

    “没有。”要把白新看成是零号，郑俊还没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不上床你也可以睡我这儿，为什么突然就要走？”

    “因为我拆石膏了。”

    郑俊这才记起两人同床的前提是白新骨折要逃避别人的殷勤照料：“能不能别走？”

    白新理了理外的衣领，开他的玩笑：“郑老师这么怕寂寞？”

    郑俊转开目光看着墙：“的确很怕。”

    单是想象一觉醒来边空的场景，他就打了个寒颤。如果一直独自睡也就罢了，偏偏最近夜夜有人同床共枕，得到又失去，自然不是滋味。时值寒冬，屋外是鹅大雪，哪怕气开得再足，火锅烤得再久，心也空落落得发冷：“我比较希望你一直住在我这。”

    白新歪正对他的睛，郑俊再度转脸避过，被卡住行掰正，四目相对。

    “真可。”白新笑，“我不想走了。”他说着把郑俊揽怀里，相贴，抵着他的后颈，“能觉到吗？”

    郑俊忍不住收拢胳膊，不忘翘起手腕避免油手蹭到衣服：“你真和。”

    “不是和，”

    白新一，郑俊倒一气：“你……”

    “嗯，了。”

    郑俊抵在墙上退无可退：“我还没准备好。”

    “心理上没准备好，生理上已经准备好了。”白新的气息着他颈后的汗，“好久没人碰过了吧，这么。”

    郑俊知武力反抗无效，也没必要闹到那份儿上，只能试图唤醒他的怜悯之心：“今晚就的话，明天我会尴尬死的。”

    “今晚，明天我就搬过来常住。今晚不，我上就走。”

    “你先放开我，我好好想想。”

    白新后退一步倚在玄关的另一侧墙上，挲着手指，目光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