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规矩。第一，严禁小心翼翼，我对你容忍度很，你可以随便一，第二，牢记第一条。”

    郑俊本着认真的态度聆听，敛起的笑意又释放来：“这算什么规矩。”

    白新用手背敲敲他膛：“认真遵守。”

    “那，你喜什么？我该怎么让你兴呢？”

    “我喜你活着，活得随意我就很兴。”白新转，“不说了，我去看电视。”

    “白新。”郑俊从后抱住他，垂首用额蹭着他柔的耳廓，“让我抱抱。”

    白新僵半秒，松懈了肩膀闭上睛又张开。

    即便隔着衣料，把后背付去的觉也十分妙，快发自灵魂，跟慾没有必然联系。

    旧历新年总是他最烦躁的日，鞭炮烟火持续不断，掩护着不存在的枪鸣和爆炸，能让他接连几天失眠。今天，他仍旧被凌晨的第一声鞭炮惊醒，却并未去枕摸取武，而是立刻回归了梦境。

    他在理智上早就知自己是安全的，却是第一次到自己是安全的。

    抱得越久，郑俊的脸越，底气也越不足了，仓促放开白新收拾起碗筷逃厨房。白新笑了笑，去客厅打开电视随意台，几乎每个频都在重播着新年致辞：“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

    辞旧迎新。白新打开肩膀，双手叠在脑后枕着，还真是挑了个好名字啊。

    郑俊回饭厅拿落的两个盘，瞥见他看着天板嘴角微扬，刹那间想冲过去抱住，忍住了。他一向克己，想达到“随便一”的境界是个大的挑战，毕竟三十多年过去，他还不知“任”这个词的确切义。

    郑俊边刷碗边制定了一系列的自我约束条款：第一个月每天只能主动吻一次、抱两次，每周主动求一次，个月再尝试一起洗漱，个月再送他礼……不，既然他说了随便一……

    郑俊专注与自己讨价还价，背后突然贴上一个温的怀抱，赶忙抓险些脱手而的盘。

    “郑老师，”白新的声音在他耳边低沉盘旋，“我想来想去，有些话还是坦言相告。”

    郑俊两侧正被他用掌心上挲，大脑一阵麻木，僵站在原地：“嗯。”

    “我把我们的关系升级成侣，不是为了解放你，是为了解放我。随便一的意思，包括你可以自由地拒绝，我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