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又指什么？

    “养就是，”姜慎行帮忙解释，“说前辈您生得好看。”

    好看？独孤寂更是一时不知该作何想。

    这张脸便是之前，也常在背地里被人说过“面相刻薄、戾气太重”。人人都说秦熠生得好，似乎从来还没人说过他好看的。

    略言他……果真和别人很不一样。

    ……

    走走停停，一路见那两人随挖啊挖，却总是能挖来各奇妙的东西。

    觉得很是神奇，却听那仆从小姜忽悠他“这叫分金定、技术挖宝，是术中的一”。

    ……原来，他们主仆还通术，唐门中人果然博学多才。

    ……

    不知不觉，就走了后山一个通透的山。钟石上滴，生着一些像是月桂一样的植，唐睛一亮，记得在《渡血剑》中一次渡被困于山中，曾以此为，后功力大增。

    “这东西叫苦糖，独孤前辈知吗？”

    独孤寂缓缓摇了摇：“这名字……好生奇怪。糖又如何会是苦的呢？”

    “因为这东西每十甜，就有一是苦的。甜的味如糖，苦的……则特别特别苦。有不少人喜闭吃着玩，就为了赌运气。”

    ……吃？

    着实这东西生得太过其貌不扬，像是带土的似的，独孤寂怎么看它都不像可用之。却见唐拿了一个放中：“嗯，好甜~独孤前辈试试看？”

    独孤寂将信将疑从唐手中接过一，尝了一，转吐掉了。

    “哎？这、这……第一次就苦的吗？那，再来一试试。”

    “…………”骗！

    这唐的脸面也有挂不住了：“十甜的才一苦的，前辈这、这运气实在也……姜总，哎姜总？这东西是十甜一苦我没记错吧？”

    姜慎行捣蒜一样。唐又掰了一放在嘴里嚼，确实还是甜的。

    “前辈，最后一次！”

    独孤寂已有些生闷气的样：“执剑老怕只是在消遣我？”

    “略言”都变成“执剑老”了。唐汗颜。

    “真的！最后一次！”

    但……万一又是苦的不就坑爹了？挑了手中一咬了一小，嗯，甜。

    “独孤前辈若是不介意，嚼我这咬过一的？”

    本以为那人不会再搭理他，没想到独孤寂却只是低声：“我……从来不曾疑过略言你，你不准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