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你——”

    “尊主你快给吾看看！看看你颈后有没有那伤？倾国，你还愣着，快去看看有没有啊！”

    “咱们堡中药草库在地乾位， 财宝库在地巽位， 地的钥匙在圣火坛中。你的左边上有一颗痣，你小的时候床， 还有……”

    “赭儿，你当年难真的曾对尊主百般折磨？你、你为什么要那样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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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兔崽！别人不认识吾辈也就罢了！吾养你怎么也养到有□□岁，这就不记得你亲爹的脸了？”

    青砖的地面，霎时被银丝戳碎裂的痕迹。

    “你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当年我爹一心迷恋那妖女，我百劝不听， 还怪我挑拨离间、对我非打即骂。后来，明明知是她将那地密图去，却还不舍得动她一手指。甚至明知她给他毒，还是喝了去。”

    ……

    “记得小儿贼刚生来时，颈后有块胎记。倾国她……她笨手笨脚的，拿着蜡烛去看时不小心蜡油滴了去，在那孩颈后烧伤了一大片。”

    “但是……我爹他、他早就被那唐门门主还有妖女一起……”

当真是我爹？”

    但又有几个真的见过？江赭摇：“不、不……不可能，是假的。这定是什么江湖骗术！”

    声音艰涩，神幽暗。

    “对了！快给我看看你颈后！”

    江盎叹了气。

    苦笑一声，踉跄一步，手中银弦松落一地。有什么人扶了他一，他几乎意识便想要挥开，余光里却看到一袭红衣和心疼

    “……我自幼无父无母，只有师父。我不需要什么爹娘手足！在这世上，我只有唯一的亲人，就是我师父郁沉影，只要他一个就够了！”

    “我当时就跟我爹说清楚了！我说，我就算不杀了那孽，也要叫他一生一世没有好日过！我没挖了他的、割了他的，切了他的四肢把他扔猪圈里，只把他吊在牢折磨，已经算是手留！”

    江赭神复杂，像是陷了一团纠结的混：“若你真是我爹……话已至此， 你还能不知他是谁么？”

    “那时是死了的！如今这不是灵吗！赭儿你看！”江盎扇了扇背后的黑烟， 脆化作一片黑雾烟火给他看，又再化回人形。

    “他是谁？”

    “……不要碰我。”

    “赭儿！”江盎失声吼，“你怎能如此残忍！他可是你亲弟弟！”

    “尊主，你、你今年多大了？”

    江盎皱眉， 回首望着独孤寂，面逐渐从迷惘， 逐渐变为震惊不信。

    “你倒是说话啊！”

    “难、难……”

    江盎失魂落魄，半晌，缓缓回看向独孤寂，用一清醒、又异常模糊的神，似笑似哭地细细描摹着前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你，你们……都离我远一。”

    “我没有兄弟，我只知他是妖女的骨血。妖女欺骗杀害我爹爹、烧毁我娘的遗，我那时年纪小没本事报仇，除了往死里折磨那妖女的孩，我又能怎么？！”

    “赭儿，你、你……”

    “死到临了， 我爹只叫我一个人走，还将跟她生的那孽……托给我照顾！”

    人人都听过这世上有鬼。

    白衣人周半丈硝烟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