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约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简明澄猛然回看他。不然还说什么？我们之间，还有别的话可说吗！

    他推一杯到简明澄面前，然后握起双手，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并没有要先开说话的意思。面对他，他一向很沉得住气。曾经用这方式折磨他，是他的恶趣味之一。

    “他爸和我爸是

    第8章 就是不你

    简明澄虽然还饿着肚，但并不想在这里吃午饭。虽然他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一个小时，但难保不会遇到总是习惯早到的方俊乾。他只想快儿结束这次谈话，把一切都说清楚，然后赶离开，再也不要跟他见面。这对双方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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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谢谢你。不过……”简明澄坐起来，目光沉静地看向他，说，“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这对我来说并不愉快，我想对你也是一样。”

    不过好在这条大黄狗被它主人拿绳拴着，简明澄心里这才有底气。再加上自己有车，要是连狗都跑不过，那也太逊了。

    应该说清楚了吧？不需要任何隐晦，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简明澄想象过听到这话之后他会是什么表，是悲伤，是愤怒，还是不屑一顾？这么多年过去，难他以为自己还着他吗？别开玩笑了！

    简明澄重新看向窗外，他不是演员，能心平气和地这么跟他说话，已经很难为他了。但方俊乾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他在想什么？在为当年忏悔？想挽回他？还是嘲他？

    他骑车来到和方俊乾约定的甜品店，是在藤大附近，因为经常有藤大的学生光顾这里，价格很实惠，只要随便上一杯东西就可以在这里坐上半天。

    果然，离约定的时间还有足足半个小时，方俊乾的影就现在楼。简明澄一直留意着面的动静，这时候骤然张起来，端起面前的桂圆红枣茶想嗓，却发现茶杯已经见底。这时候，方俊乾端着两杯咖啡上来，坐在他对面。

    但方俊乾没有任何反应。

    玻璃窗外的大街上车人，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该来的来，该去的去。简明澄发现真正面对他，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可怕。恐惧很多时候都只来源于想象，而克服它的唯一办法就是直面它。他转过来，像个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跟他寒暄：“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一，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什么病，赶用土法给他当地的药酒，疼得简明澄哇哩哇啦叫，直到现在心里都还有影。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此以后他一看到大型犬心里就犯怵，生怕它追上来再咬自己一。

    简明澄发现他事先预想好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哭涕，经年以后我们还能够坐在这里，说说笑笑，和和气气。所以曾经的那一切，究竟算什么。

    “刚回来。”他极简短地笑一声，然后慢慢说，“回来那天晚上就正好遇上你。”

    方俊乾似乎是意识地掏烟来，但看看周围环境，又默默揣回去。他盯着桌面，说：“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他抬起来，只看到简明澄绷的嘴，忽然自己都觉自己的残忍。

    简明澄惊得瞪大睛：“方……方林汉？！”

    “我来这儿，不是想说我们的事儿，而是想说……林汉和简明澈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