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恐惧，喃喃发声音。

    惊雷似乎要将他的灵魂击打得完全破碎，再无从拼凑。墨玉在心中哭泣叹息，自己再刚，又有什么用？他终究无法反抗，这残酷的命运。早知，还不如一早便恭顺一些，抛弃那些自己本不拥有的尊严，少受一些苦楚。

    为什么，不能死哪？他再次尝试着咬自己的，却被一块破布中，让他连嘴，都无法闭上。

    涩的角已然裂开，有血顺着角，墨玉只希望，自己的血多一些，尽快尽，便再不用受这非人的折磨。

    无从反抗，任由他们扯他早已被酷刑撕成布条的，上的伤鲜血，却没有人去他。他们中，他只是待宰的羔羊，过了今夜，他的死活，还会有谁去在意？

    雷声仍是不断，闪电如同裂帛一般划破漆黑的天幕，照亮小屋中罪恶的一幕，然而，没有人去看，没有人去阻止，墨玉连惨叫声都发不来，他的咙再也发不声音，无论他说什么，又有谁会去听？

    第21章 怒发冲冠

    墨玉不在了，楚清寒仍是每日沉着脸，像极了这屋外沉的天气。主终日这个样，整个天清都是一片肃杀之气，再没有了往日的声笑语。

    许瑶瑶依然没醒，范淹便在屋外为她煎药，煎好的药，便递给秦疏，让他喂给许瑶瑶。

    她的脸有了一丝红，伤好了一些，一双睛却依然闭，没有睁开的意思。

    “范夫，瑶瑶到底何时能醒？”

    这天，秦疏并没有接过范淹递给他的药碗，而是缓缓问，声音很是低沉。

    这样的问题他问了太多遍，范淹没太在意，如往常一样说：“她暂时命无忧，但何时能醒，便只能看她造化了。”

    秦疏，叹息一声，却仍是没有接过他手中那碗泛着苦涩的汤药，而是伸手，腰间铁扇，瞬间展开，架在范淹颈上。

    范淹愣住了，刚刚煎好的药全泼在地上，本能的问：“你，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