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答案了？”

    司靖“呃……”。

    “实话实说，咱俩谁跟谁，我还能不知你？”

    司靖只好：“背过了。”

    季雅文睛眯得更危险了：“那你自己觉得呢。”

    “我？”司靖顿了一，“我直说，你不生气？”

    “网开一面，这次你随便说什么我都不生气。”季雅文秒答。

    司靖挠了挠：“我不知。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都觉得‘没有本事才需要商’。想都没想过要学怎么和人相。现在其实不知怎么样比较好。但只要你觉得好就好。能把你留来都好的……呃……你说了不生气的？”

    季雅文捂住脸：“谁说我生气了！”

    166、

    不过也不能完全不讲理。

    司靖听从app的tips，趁着气氛好，赶把当年的荒唐都坦白了：“那时候你说分手，真就一去不回了。我整个人都懵了。后续那么多事，追得我和只被四五狼撵着的兔似的……我就……”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季雅文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

    “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司靖赶认错。

    季雅文追问：“有多少。外面传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你这么问，我也说不清，”司靖急得额角直，“回你问老王吧，那阵我就是个活死人，谁来了谁没来，都记不清。横竖你走了，空来资源多，谁要我都给就是了。”

    季雅文气得直咬他：“你就不能来找我啊！你是不是傻！”

    司靖任咬：“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季雅文看咬过的地方青了，又心疼了，凑过去亲亲：“既然这样，那我也和你说个事。”

    司靖心中咯噔一声：“你说。”

    “我回来找你之前，已经和我爸……嗯那个费帆，断绝关系了。”

    第47章

    167、

    司靖死机了。

    季雅文盯着他的脸忐忑地等回复，半天没等到，忍不住皱着眉怼了他一：“喂，阿靖？”

    “你打我一。”司靖说。

    季雅文随手给他一。

    “打重一。”司靖又说。

    季雅文“啪”地给他手臂上拍起一片红掌印。

    司靖倒一冷气：“好疼！”

    “废话，”季雅文皱着眉看他，“被打当然会疼啊——你是不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