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罩和墨镜也没取，看不到脸，但老白就莫名地觉他超理所当然地挑了挑眉，“她从跟我到现在，整整十年了，绝大多数应援只要没有重要考试都来，就算不来也会在微博上@我发祝福，怎么会不认得。”

    老白震惊了：“只是普通粉丝，都记得？”

    “不算普通吧，她这样的算心粉丝了。”

    老白想了想楚廉生恐怖的粉丝基数，又想了想妹妹日常联络的“同好”数：“但是她这样的，少说也有几万个吧？全都记得？”

    “名字和相能对的上大概有小几万吧。”楚廉生随答，“我办见面会、签售会和生日会，有到现场来，和我说过话过自我介绍的，基本上多少都有印象的——我在这方面还蛮有天赋的呢。”说着拍了拍老白的肩膀，“所以想要从我这里把粉丝抢走，成为超越我的偶像，还得多努力才行呢。”

    老白张结。

    半天说不一句话。

    觉得几个月前不知天地厚居然妄图向楚廉生宣战的自己简直是个笑话。

    198、

    季雅文安他：“别往心里去，这事，这个圈，除了他老楚，再没有第二个得到——要不怎么就他的粉丝多，死忠度又？讲理当年我也算是天才少年，惊才绝艳，一把金嗓风靡万千少年少女的好吗。他拉弹唱演样样不，还能和我打个五五开，你说他的粉丝运营力得有多凶——当年我也很不服气的呢，心想这谁啊，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偷摸去了一次他的见面会。好了，服气了。凭良心说，这度我不到。就算更简单、更不时间的粉丝活动我也不到。而他可是一年十二个月每个月都要来一次。我就想，果然上天关上一扇门，一定打开一扇窗。在这个圈里能活去，大家果然都是凭本事吃饭。”

    “诶？”老白挠，“我觉得楚大明星他唱歌舞都还行啊？”

    季雅文翻个白：“你是和你比，我是和我比。”

    老白语。

    片刻又问：“既然他对粉丝那么好，怎么会让我妹这事？”

    季雅文倒皱起眉来：“怎么？他还没和你说？”

    老白也皱眉：“说什么？”

    第54章

    1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