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是暴殄天。”

    唐清知却闲不住，脱了鞋袜，卷了脚，在湖边摸藕。顺便带些螺蛳上来。

    白昱杭听到这里，不禁：“你过来。”

    听到白昱杭叫他过去，唐清知就在湖中洗了洗手，老实走过去。

    白昱杭也不怕他浑汗，让他坐在床边，：“照你这么说，我却是糟蹋了你了？”

    唐清知只望着他的睛，摇了摇，却不说话。

    白昱杭心里一动，赌气一般忽然扑上去，唐清知一惊，连忙向后一闪，却还是躲不过……白昱杭的已经贴了上来。

    半晌之后，两人才分开。

    不说唐清知，就连白昱杭自己都乎乎不知这个吻是什么滋味。

    “三少……少爷……”唐清知说话都不利索了。

    白昱杭还要撑着，往床上一倒，偏过脸去冷笑：“少爷就是糟蹋你了，怎样！我还没说你是嚼牡丹……”话音未落，唐清知已经张开双臂，把他扳了过来。

    一个更烈的吻扑盖脸而来。

    等到秋天开蟹时候，两个人已经沉迷在之中了。都是十几岁的年轻人，有的是无穷无尽的力，似乎前一刻只是目光一撞在一起，后一刻已经衣衫褪尽，迫不及待双大张了。

    “这是什么？”唐清知的半边还压在白昱杭上，见白昱杭从枕摸了件东西来，便吻了吻他的肩问。

    白昱杭把那块石放到两人中间，轻声：“血石。里面红的叫血，血越多越贵重。”

    唐清知看了看那块石：“这块血不多啊。”

    “嗯，”白昱杭声音压低了，怕吵到石一样，“虽然不多，但形状漂亮，一丝游来，结成一样……”

    他仰起，望着唐清知的睛，柔和的声音里着笑：“我已经想好要刻什么了。”

    “刻什么？”

    “槐饮香。”

    “什么？”

    “笨。”白昱杭拖过他的手，在他手里一笔一画写这四个字。唐清知耐心等他画完，握住他的手吻了吻，说：“有趣。原来你还记得啊。”

    白昱杭不兴：“才一年多的事，如何不记得？”

    两个人一齐静了来。

    片刻之后，白昱杭才：“刻好了，送给你……”

    唐清知笑眯眯：“好啊。那我也雕个什么东西送给少爷吧。只可惜我雕的都是吃的，摆不了多少时间。”

    白昱杭不再声，他不喜唐清知念叨厨房里的事。

    默默地抓住唐清知的手，向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