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的样。

    “十分钟以的话没问题。”姜玥看着她熟练的对着梳妆镜粘贴假睫，一边贴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突然反应过来：“你是主播？”

    “准确的说，是妆up主。”程妍扭，纠正她。

    “up主”——

    专指在B站上投放视频的自媒人。

    姜玥平时偶尔会逛B站，自然是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她好奇的是，一个妆up主为什么要请她来补习中理综。

    莫非真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都不怕？

    “我知小你肯定觉得奇怪，我既然不学习为什么还要找你。”程妍总算在十分钟画好了妆面，坐在自己的床上叹着气说：“是我爸妈非要让我找的，其实我现在本就不打算继续考了，学习也是白费功夫。”

    “我当up主也有两年了，我很喜这份工作，现在一个推广大概就能赚十万，何苦要去考上大学折磨自己。”程妍继续解释，语气里是无法掩盖的优越。

    大概她在网上有不少的粉丝吧，姜玥想。

    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程妍指了指桌上放着的几张卷：“我的意思是，以后老师你还是照常过来，钱我照付，不过我们不上课，你只需要帮我写作业就行。”

    “不好意思，这我不能接受。”姜玥淡定地站起来，拒绝。

    程妍惊讶极了，“为什么？这对你来说应该也很有利吧？”

    “我是来应聘家教的，不是来代写作业。”姜玥朝门方向转，打算离开。

    “等等——”程妍还是不死心，叫住姜玥，“那我一个午再加一百怎么样？我是真的很喜你，我爸妈也特别满意。”

    “等你什么时候真的需要家教了再来找我吧。”姜玥叹了气。

    其实她也不是真这么清跟钱过不去。

    但程妍这明显是背着自己爸妈和她谈判，姜玥虽然缺钱，却不想欺骗一对儿望女成凤的父母。

    见姜玥去意已决，程妍挽留无果，只好从自己桌上拿了个红递给姜玥：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你，不过这一趟也辛苦的，钱你肯定不收，这是我客寄给我的红，送一支给小你吧。”

    程妍直接不由分说把红到了姜玥手里。

    姜玥低一看，是兰蔻的红，196号。

    耳熟的，好像是网红。

    “我这边红反正也多得用不完，小别客气。”程妍特别地凑到姜玥跟前，打量着她细腻白皙的肤与致小巧的五官，惊叹：“仔细一看你肤真好，素颜都这么好看，化妆了肯定更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