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瞄了一她手机里的画面：“你在直播？”

    “是啊，听说这里是知名街，所以我来直播，顺便拍个vlog回去。”程妍一致的洛丽塔粉公主裙，发上带着繁复却并不夸张的丝发带，妆容完整又复古，走在大街上格外晴。

    不过，在遇到姜玥以后，程妍就关掉了直播：

    “先和大家说声再见，我去找土豪小玩，稍后会给大家一期专门的vlog，还有小礼品哦~”

    “看起来你在工作，我还是不打扰你比较好吧？”姜玥眨了眨。

    “不不不，其实是我也有事儿找你。”程妍把手上那些七八糟的设备全收起来，放随携带的书包里，认真地说。

    姜玥颇有些意外：“找我？”

    “对，找你。”程妍了，突然，嘴一嘟，神变得格外委屈：“你知那天以后你有多久没上B站，没发视频了吗？”

    “这个……”姜玥脸微微发。

    她绝不承认其实拍摄素材早都到全了，但就因为懒，所以一直没顾得上拍。

    “呜呜呜，你都不知我有多替你可惜！试问妆区还有哪个人能像你这样幸运，第一条视频就爬上了全站视频播放排行榜，粉丝两万，而且这个数字还不断往上增加着，就这个账号你现在卖了也能赚好多钱呢，总比让它放着啥也不。”程妍十分心痛地控诉着姜玥的行为，恨不得现在就把姜玥绑到工作台上开始拍摄一期视频。

    虽然她并不能从姜玥的视频里得到任何好，但平心而论，程妍作为挖掘姜玥的那个引路人，她还是相当愿意看见姜玥在这个行业里大红大紫的。

    再说了，当时姜玥那个妆开箱在B站大火的时候，程妍好不得意把链接发在UP主群里，炫耀说这是自己发掘来的一个超新星，第一条就火得一塌糊涂，再发几条可能就全网实红，赶超一哥李佳琪。

    当时群里虽然有人附和她，但更多的人则是不看好，对姜玥嘲讽。

    程妍心里那个气啊，别提有多憋屈，就等着姜玥赶发第二个视频来打脸。谁知一等一天，再一等又是一天，等啊等啊，等到儿都快谢了。

    程妍终于坐不住了：“小，你该不会就是发一期随便玩玩儿吧？”

    “当然不是了。”姜玥看她替自己着急得眉都要燃起来的模样，忍俊不禁笑声来，“我第二期都想好主题了，只是这两天学校里有事耽误了所以一直没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