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的毕业论文，不也被怀疑不可能是本科生能来的成果吗？”

    “你也说沈慕16岁上大学，这个学生呢，她也是天才？”老教授不甘示弱，当即讽刺回去。

    “我可没说过这句话。”说话的办公室主任呵呵一笑，仿佛自己本不是在为孙倩倩洗白一样，：“我只是想提醒大家，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学生。”

    理的确是这个理。

    理论上，一个垫底生，也有可能突然灵光一闪；而公认的天才，也会在某一天泯然众人。

    但这样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科研的都很清楚，这一行，确实很看重智商看重灵，不过，把灵转化成成果，却需要的是十年如一月的积累和努力。

    会议室里安静了来。

    在最开始的两人发表完观以后，剩的人似乎都有些谨慎。

    “毫无疑问，这是一篇彩的论文。”院顿了顿，犀利的神扫过孙安新，又很快回到论文上：“前提，这是这位孙倩倩同学，自己来的成果。”

    孙安新总算忍耐不住了，所有人都知孙倩倩是她的女儿，批评孙倩倩，就等于是批评她一样。更何况，孙倩倩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本科生，她哪里来的手段整这么一篇论文来？

    他把论文拍在桌上：“院，既然都开会了，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举报给您的人到底有没有确确实实的证据？”

    “证据自然是有的。”一直没开的沈慕突然。

    “什么证据？”孙安新瞪大了双。

    沈慕没有否认，只是又把一份文件分发给众人，言简意赅：“这是孙倩倩同学论文中涉及到的实验仪在半年的试用记录。我已经亲自查找过，并没有孙倩倩同学的名字。”

    “仪都是严格理的，不存在没有记录的况。”一个负责理实验地老师如此。

    没想到孙安新却早早料到这，说：“关于这件事我已经问过倩倩，因为她是本科生没有资格使用仪，所以每次实验都是找师兄师帮忙登记。”

    “师兄师帮忙登记仪，所以论文的容也跟师兄师容度重合吗？”沈慕开会议室投影仪，将孙倩倩论文的容，与孙安新手几个博士生近期的研究方向，了一个表格来。

    表格得十分清晰明了，哪怕是完全不懂化学的人，也能看来这些课题容有多么的相似。

    简直可以称得上铁证如山！

    老教授笑了笑，对着沈慕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显然，他对沈慕这一言不合摆证据的行为，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