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喜悦，在轿刚在门落稳时，几位嫔院里就都警醒起来。

    最后，另三位却还是只能睁睁看着皇帝往华颜阁去。

    华颜阁中，叶凌霜自是一脸喜地来迎驾。她是看重皇嗣多过圣，可圣自然有比没有。

    更何况皇帝面容英俊、待人也温柔，这些日她也或多或少是盼着的，盼着他还能再来看一看她。

    皇帝伸手一扶：“外面冷，屋说话。”

    叶凌霜噙笑垂眸，看起来无比温婉：“谢皇上。”

    二人便一了屋，她边的女很快奉了温酒来给他。只是这次不是从前的烈酒，闻起来温和很多，只有一清甜味。

    叶凌霜笑意和：“臣妾有着饮不得酒，皇上喝些？”

    但皇帝摇：“不必了，一会儿还要看折。”

    叶凌霜便不再劝，贺玄时静了静，措辞在脑海中转了个来回：“朕听说了些事。”

    叶凌霜不由心弦提起——她听他语气发沉，令人听之生畏的沉。

    这在从前是不曾有的，仔细想来，是她被解了禁足之后他突然变成这样。即便她是因有解禁，他来探望时也仍旧是这样沉沉的吻。

    而且，他只来探望过那一次，今日是第二次。

    只是因为太后不喜她么？叶凌霜满腹不解，又不敢直言相问。

    便听他续：“听闻佳仪里有人惹你不兴了？”

    “……”她哑了哑，想起赵氏今日离开过，“是赵才人去皇上面前搬是非？”

    “不关赵才人的事。”他淡声，“朕希望你好好安胎。”

    他说着顿了顿，又：“旁的人你既不喜，朕就让她们搬去，佳仪供你一人独住。”

    这说法，相较直接旨让另几位迁而言，要让人安心得多。

    便见叶凌霜果然面喜：“臣妾谢皇上！”

    当真是浅薄的。

    皇帝不着痕迹地微蹙了眉，想着自己从前竟多她，都觉得有些恍惚。

    是以往佳仪外走时，皇帝便思量着了旨，让郑经娥迁去顺妃里、尹淑女迁去庄妃中，赵才人既与夏云姒熟络，就迁到永信去，跟她个伴。

    安排妥当，他略作忖度，又待樊应德：“私里透给她们，是窈婕妤去跟朕说的。”

    樊应德微怔，旋即颔首，应了句“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