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对她笑说：“姑娘是去烧经吧？我们带姑娘去。”

    橙原也不认路，她们若不来问，她也是要去央她们的，自忙是一福：“辛苦嬷嬷了。”

    一行三人就这么了院门，不多时又了天如寺的大门，直往后山绕。

    走了一段，皇家寺院的恢宏与香火气渐渐散尽，山中的苍凉凸显来。又已是冬日，有那么一瞬，橙恍惚里有些发怵，转而却又寻不到踪迹了。

    这山很大，足足行了约莫三刻才绕至山后。橙举目眺望，却寻不到佛殿的踪影。

    但两位嬷嬷仍轻车熟路地走着，她便也没多问，只跟着她们继续前行。

    终于，掩映在枯木间的一院显了形。

    ——实在称不上佛殿，只是院，且很旧了，门窗都显得斑驳。

    这看着实在不像叶贵姬中那“很灵”的拜佛之地。

    橙终是脚顿了顿，不解地问两位嬷嬷：“就是这里么？”

    两位嬷嬷犹是那副慈眉善目的面孔：“对，你别看这屋小，但灵验得很。早年这就是一寺院，后来天如寺也是听闻这寺院灵验，觉得此地风上佳，才来此建的分院。”

    橙释然而笑：“原是如此！”

    说罢便又与两位嬷嬷一前行。了院门，她直奔那理应供奉着大佛的正屋，没注意到其中一位嬷嬷止了步，悄无声息地阖上了院门。

    在她正屋的刹那，背后的屋门又骤然关上。

    橙终于惊觉不对，嚯地回，迎面而来地却是一记耳光。

    只闻一声脆响，她猝不及防地跌在地上，不由脑中嗡鸣，是缓了会儿才觉疼来。

    那嬷嬷一把将她的发髻拎起来：“姑娘，咱奉旨办差，有话问你，你照实说来。若不然——”

    嬷嬷一睇她背后已挂满蛛网与灰尘的大佛：“上的娘娘说了，这原是藏佛的喇嘛庙。咱中原的和尚尼姑不吃，喇嘛可吃，藏佛大抵也是吃的。此地又久无香火供奉，你若不听话，便正好拿你的血敬佛去。”

    慈眉善目犹如菩萨的嬷嬷就这样成了怒目金刚，抑扬顿挫的话语穿过嗡鸣落橙耳中，激得橙一个激灵。

    瑟缩着转，她定睛一看，那大佛果然不似中原佛寺寻常供奉的佛，瞧着凶神恶煞、面目狰狞，又覆在蛛网与灰尘，更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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