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微微一凝。

    好生打量了前少年一番，她才启问他：“皇骑骑得不错，从中一路骑来都不曾事。今日是什么缘故，你如实告诉本。”

    徐明信定一定神：“实是……实是受了惊的缘故。”

    夏云姒：“又何以会受惊？”

    徐明信说：“原已快到用午膳的时候，皇殿便骑着往棚去。这速度不快，大约不仅是殿，连也放松了不少。临近棚时，却见一宦官端着一托盘东西来。他脚不稳，盘中的东西倾洒来，声音一时不小，更有许多落到蹄，躲闪不及不免打了，这才惊了。”

    说着他终于小心地抬了，睇了夏云姒的神，才继续禀：“臣等……已尽力冲上去护着了。只是都骑着，总不免有段距离，这才让殿伤了。”

    夏云姒接着问：“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徐明信微微一哑，倒是旁边的同伴即刻开替他回了话：“明信当时离殿最近，殿从背上摔来的时候，他扑上去把殿抱住了，自己倒挨了好几脚。”

    蹄那么，几脚来，踢到的地方大概全要了。

    夏云姒沉息摆手：“本有话要独自问他，你们先都退。”

    莺时与小禄应了声，便等侍卫与场人们先退了去，自己也离了屋，将门轻轻阖上。

    夏云姒复又瞧了瞧徐明信——单从眉看，确是有几分像的。

    她直言问：“你与兵的徐将军，可是沾亲么？”

    徐明信说：“那是臣的二哥。”

    夏云姒的呼停了停，伸手扶他：“起来吧。”

    徐明信立起，她又一睇侧旁的椅：“坐说话。”

    徐明信便去落了座，她轻拍一拍床上的宁沅，同他讲：“多谢你肯这样护着皇。他年纪还小，若这几脚踢在他上，他受不住的。”

    徐明信颔首：“臣分之职。”

    夏云姒又疑惑续：“只是……你如何会在这里？你二哥帮你谋的差事么？”

    “是。”徐明信神坦，“二哥让臣当了御前侍卫，几日前皇上拨人给殿，统领大人就将臣划了过来。”

    只听这话，倒看不什么遮掩。或许是巧合，但也有可能是徐明义安排时不曾与他多说，他也不知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