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但架不住旁人非要招惹过来，总没理任由她们拿。”

    玉边落座边揶揄：“娘娘惯不是能吃亏的，臣妾省得。”说着目光往外睨了一瞬，“只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外那一位可不止是和苏人好。臣妾瞧着，她后不是德妃娘娘就是燕妃娘娘。”

    “是啊，打狗还要看主人。”夏云姒笑意地看向她，“我这不是看了么？”

    要不是知背后有主人，这狗她才懒得打。

    玉听得一怔，哧地笑声来。笑音未落，忽闻“皇上驾到”的通禀，二人相视一望，忙往外迎去。

    依着时间数算，他这该是被小禄的禀话“引”过来的，可见小禄禀得到位。

    到了院门一瞧，果见小禄随在圣驾后同行，见夏云姒来了，躬着上前一揖：“娘娘。”

    “皇上。”夏云姒与玉一并福去，被他搀起间，底漫茫然，“皇上怎的这时过来了？”

    “听说你气得不轻，过来看看。”他攥一攥她的手，与她一并往里行去，没走两步就看到了还跪在那儿的纪氏。

    天还，纪氏刚才洒了的半盆倒是了，衣裙上看不渍。但铜盆在上压了这许久，早已发髻散，颤抖不止的双臂更衬得整个人狼狈不堪。

    皇帝没多看她，只又与夏云姒说：“新的不懂事，你罚了也就是了，何苦生气。”

    刚告御状的纪氏形一颤，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接着就听背后不远的地方，宸妃的声音犹带不快：“臣妾平日里都不敢掌掴嫔，如今一个宝林掌掴御女，真是没听说过。林御女就算低些，也是正经大选来的，哪里受过这等屈辱？臣妾越想越气。”

    “好了。”皇帝轻哂，遂转过，吩咐樊应德，“传个旨，林御女晋淑女，以示安抚。纪氏这边……”

    他目光落在纪氏的背影上，沉了沉；划到夏云姒面上，就又笑了：“宸妃怎么说？”

    夏云姒声嗔：“皇上既为林淑女了主，那纪氏这边就皇上说的——‘罚了也就是了’。”

    言之意，这事罢了，不计较了。

    皇帝淡笑着想想，随吩咐：“让纪氏回去跪满时辰，别再在这里惹宸妃生气了。”

    说罢就不再多理会她，只余夏云姒一往殿里去。夏云姒压着步，比他略慢了半步，经过纪氏侧时微微偏，微笑着瞧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