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样。

    那时候陈洵还小，早就不记得了，可是陈霆和白月婷怎么也忘不了。

    一瞬间，两位老人的泪掉了来。

    “是他，他就是我的小……”白月婷跪倒在客厅里，泣不成声，“原来他没死，他回来了，十年前他就回来了，他不认我，他不认我……”

    陈霆想去安她，可是自己也在极大的悲痛中，什么话也说不，只是无声地掉泪。

    记忆中，这是齐扣扣第一次见到陈霆泪，哪怕是好几次陈洵病危差救不回来，他也不曾见陈霆掉过一滴泪。

    “既然你们狠心启动囚鬼阵害死了他，现在何必装一副痛苦的模样。”齐扣扣冷冷。

    “什么启动囚鬼阵？”陈霆最先反应过来，问。

    “还装傻？不是你们在陆过小时候住过的房间里设了囚鬼阵么，要不是因为你们，陆过怎么会死，而且死了两次！”

    陈洵有些不明白，那不是灵堂吗？

    “是，是我设了囚鬼阵，”说话的，是白月婷，“但我那样，是为了让小回来！”

    齐扣扣皱着眉看着她。

    陈霆叹了气，：“当年，我们本来以为警察会把小救回来，可是没想到非但没救来，还害我们小丢了命，甚至尸都找不到，我们在匪窝找了好几个月，都没有找到尸，从那之后，月婷和小洵就生了一场大病，整天浑浑噩噩，总说能看见小的影，经打听才知，原来其他三十几个被绑架的孩父母，也有这样的症状。”

    “连我也是，虽然没他们病得严重，但也总觉得可以听见小在叫我，”陈霆的声音里是难以言语的沉痛，“我们去了很多医院，也看过心理医生，馆寺庙也去过，但都没有好转，直到有天，一位受害者的父母给我们介绍了一位人。”

    “人说，是因为小年纪太小。”白月婷：“逝者未及舞勺之年，不得土死不瞑目，魂无所依。”

    齐扣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是说陆过死那年年纪太小，还不到十三岁，尸也没找到，没有土为安，所以魂魄找不到回家的路，孤魂又没法投胎转世，只能在人间飘，孤魂野鬼，而白月婷他们之所以会生病，是应到了陆过的魂魄在人间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