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还有？”

    “没了。”

    她只教过女儿这么四句话。

    “……”顾传尧无语凝噎。

    外国语与附小两所学校，都是要求学生门就会说基础的英语。要不然，没法跟学校里的外教行。

    他想想看——自己六岁的时候，好像就能和国人谈笑风生？!

    妮妮所受的基础教育完全是平民式的——林轻眉所能的，是在女儿学之前，教了她背诵唐诗三百首和字母表。

    作为一个要养家糊的母亲，林轻眉应该已经尽力教育孩了。奈何，妮妮的教育资源太有限，本就是无法和那些英孩相提并论。

    这有难办。

    顾传尧觉得：女儿好像只能去上公立的小学？！

    要是去另外两所私立的学校，以妮妮的知识基础，是要闹笑话的。

    (林小妮：阿嚏!是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

    当天晚上，顾传尧去买了一文，打算跟女儿谈谈学习的重要。

    只是他买的文里面，有一把“迷尺”。

    林小妮一就看中了这把尺，她小学的时候还玩过这个东西呢——尺里是一个迷，里面有一颗小钢球，着尺左右摇晃，小球就会走迷。

    “妮妮，等你拍完电影以后，就要去上小学……我和你妈妈商量，现在，有三所小学……”顾传尧人生第一次跟女儿谈学习。

    但低一看，林小妮在玩迷尺，本没听他讲话。

    顾传尧脸一黑，他想拿过尺，但林小妮抓了不放：“爸爸，你让我玩一嘛！你说什么我听着呢！”

    “妮妮！”顾传尧故作严肃：“上你就要上小学了，你听爸爸说……”

    “现在有三所小学，对不对？！”林小妮眨了眨：“爸爸，你松开嘛，我玩完了还给你。”

    顾传尧无奈地松开了手。

    他真的觉得：凭借女儿糟糕的知识基础，肯定上不了外国语和附小。

    但他还是跟她说明了三所小学的优缺，最后：“我和你妈妈商量，打算把你送去公立小学。那里不用参加学考试。”

    “爸爸，”林小妮问：“你是哪所小学毕业的？”